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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收服玄龟（第2页）

玄龟翻了个白眼——货真价实的白眼，连眼珠子都翻没了，只剩两道白膜。

它尾巴一甩，"

啪"

地拍在冰面上，震出个歪歪扭扭的字："

换"

。

"

换什么？"

严长老凑近辨认。

玄龟松开口，欧卫"

咚"

地掉进灵猴怀里。

大乌龟不紧不慢地用爪子划拉出第二个字："

糕"

。

严长老的胡子翘了起来："

你要糕点？"

玄龟点头，突然从嘴里吐出个东西——正是那块霉变桂花糕，此刻裹了层冰壳，活像琥珀里的标本。

"

吱！

"

灵猴突然窜上严长老肩膀，比手画脚地表演起来。

原来这玄龟是潭底"

寒晶宫"

的守门人，最爱甜食，但每次上岸偷吃都被膳房老周拿擀面杖追打。

欧卫眨眨眼，突然从裤兜里摸出颗黏糊糊的麦芽糖——天知道在兜里揣了多久，上面还粘着根猴毛。

玄龟的鼻子抽了抽，竟露出人性化的犹豫表情。

"

给！

"

欧卫把糖往龟嘴前一递。

严长老刚要阻拦，玄龟已经"

啊呜"

一口连糖带欧卫的手一起含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