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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下午,那雨好不容易停了,耗子哨儿吹的嘴皮子都快冒烟了,结果我们跟教官几个到操场,女生挺齐,男的就没几个来。”
“没人来你敢信?”
耗子是孙浩的外号,他乐呵呵说,“真牛。”
“最后还是联系咱在宿舍没课的哥们去瞧了一趟,就他们计算机系的一个班,要造反。”
“真他妈邪胆儿大,就带头煽呼那位,你都不敢想,眼皮子一撩,气场跟你屹哥一样一样的。”
“可不,不知道的还特么以为是把兄弟呢。”
“怎么说?”
陈期行:“一瞅就不是好鸟。”
真他妈贴脸一形容。
简直说到心坎上了,精准。
几人对视一眼,默契笑骂了声操,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宿舍门开了。
他们笑着扭头。
要不怎么说乐极容易生悲呢。
这个成语在这一刻得到了完全诠释——
“……”
陈期行还算淡定,呲着大牙乐的酣畅淋漓的另外俩人顿时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鸡,齐齐卡住,条件反射将目光转向门口。
谁这时候这么没礼貌,不知道敲门?
下一秒,不约而同的噤了声。
并蹑手蹑脚的从心撤回了几句国骂。
“继续啊,怎么不笑了?”
贴完脸就开大。
那位打死也不该这会儿出现在宿舍里、没礼貌的“不是好鸟”
在他们的注视下拎着他滴水的外套走进来。
几人:“……”
突然不太好笑了。
沈盛屹停下,随手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漫不经心看了他们每个人一遍。
慢悠悠问,“是因为跟我不熟所以排挤我吗?”
几人:“…………”
讲讲道理吧,谁排挤得动您啊。
半晌。
孙浩试图活跃气氛,“外面雨还大不,屹哥?”
“不大吧。”
沈盛屹拿了个衣架挂上潮透的外套,掀眼皮,“还没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大。”
陈期行哼笑了声,对他这张吐不出什么正经话的嘴早就习以为常。
傅文轩挠挠头,问,“不是,屹哥,你不国际惯例今儿回家吗。”
“回了。”
沈盛屹慢条斯理的看他一眼,“躺床上想你想的睡不着,又特意回来了。”
傅文轩:“……”
那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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