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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娘娘说了,今日是太子妃大喜之日,她不便来扰,明日再亲自上门恭贺娘娘。”
说完,散雪朝里面行了一礼。
如棠关上门,收敛好神色才掀帘走进去。
“娘娘靠着软枕歇一会儿吧,这么重的凤冠顶在头上,等会儿脖子该酸了。”
她找了几块软垫,搭在床头,扶许灼华过去躺着。
许灼华注意到她对自已的称呼变了。
看得出来,如棠虽然面上没显露什么,心里还是跟对方较着劲的。
许灼华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大长公主虽然偏心她,但毕竟隔着好几重关系,实在有心无力。
如兰自知许灼华步步艰辛,若是自已再不醒事,便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
许灼华:“如兰呢,怎么没见她?”
“她在外面盯着殿下。”
见许灼华一脸不解,如棠解释道:“陆侧妃独宠多年,您一来,就要压她一头,她心里肯定不乐意。
如兰担心侧妃会搞什么幺蛾子,所以就留在外面守着,万一有什么,她可以带着人第一时间拦住。”
许灼华轻笑几声。
敢情她们是害怕陆氏出招抢人啊。
以许灼华对太子的了解,就算陆氏真做了什么,他也绝不会在今晚做出出格的事。
祁赫苍虽然对许灼华的态度差了点,但他身为储君,很清楚自已肩上的责任和义务。
大婚之夜闹出笑话,丢的不仅是许灼华的脸,还是东宫和皇室的脸面。
祁赫苍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不过,如兰有这种意识,也是好的。
有她和如棠在,许灼华可以省下不少精力。
天色渐暗,外面的声音也逐渐低下来。
太子娶妃,虽然也和民间一样,要摆席面图个热闹。
但太子性子冷肃,公卿贵族们都拘着,不敢闹得太过,更没人敢去太子妃房里。
所以,席面很快就散了。
宫里派来的喜嬷嬷满脸喜意,一边说着贺词一边领太子入新房。
许灼华这边也早就得了消息准备好了。
等前面的流程做完,就到了太子挑喜帕的时候。
祁赫苍手持喜称,轻轻挑开喜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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