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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是储君,未来的天子,注定三宫六院,女人成群,即便身边有别人,也不能说明心里就没有陆宛宁位置。
想到这里,祁赫苍心里做了决定。
这件事,绝不能将张氏推出去,否则皇后必定会将陆宛宁一并拉下去。
既然祁明珠将秦二郎定了罪,自已就顺水推舟,做一套完整的证据将案子了了。
此刻他心意已决,便不想再听张氏辩解。
祁赫苍招手将德宝叫来,“张氏品行不端,实在不宜和侧妃相近,立刻派人将她送回陆家老宅,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入京城。”
“殿下,”
张氏猛地清醒过来,爬到祁赫苍脚下,“您不能将我送走,我一走,宛儿就孤苦无依任人欺辱了,殿下,求求您,让我留下吧。”
“奴才保证,绝不多说一个字,绝不再针对太子妃,殿下,求您让奴才留下吧。”
祁赫苍根本不听,起身就往外走。
任凭张氏如何求情,祁赫苍决定的事,从来没人敢违抗。
德喜跟着祁赫苍走出门,见他脸色阴沉得厉害,说话也多了几分小心。
“殿下是要回东宫吗?”
“嗯。”
祁赫苍抬腿上了马车。
他心里虽然给张氏定了罪,但某种直觉隐隐作祟,让他想找许灼华再问个清楚。
“殿下,”
德喜从衔月殿回来,立即去了书房禀报,“太子妃回宫以后,似是受了惊吓,一直在昏睡,这会儿只怕过不来了。”
祁赫苍抬起头,问道:“叫太医来看过没有?有没有大碍?”
“瞧过了,没什么要紧,只是这几日多静养便好了。
太医开了安神的药,太子妃已经服下了。”
祁赫苍放下笔,想起刚才对许灼华产生的怀疑,自已都忍不住发笑。
那小丫头面上逞强,其实最是心软胆小,这会儿该是吓得不轻。
自已若再去审问,说不定还要再加重病情。
“德喜,去合欢苑说一声,我过去用晚膳。”
德喜愣了愣,赶紧答了是。
得知太子要来,陆宛宁立刻吩咐人打水梳洗,换了一身浅红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立在门外迎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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