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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把话说完,陈绿芜就立刻站了起来拦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狠狠地看了君夕月一眼,君夕月被吓得立刻闭了嘴。
君长歌嘴角微微弯起,眼中却是毫不掩盖的冷意,温声道:“妹妹的意思是,认识那男人?原来真是私通啊,啧啧,我还以为妹妹是被冤枉的,特意来给妹妹作证来着,原来……”
“君长歌!
你胡说!”
君夕月气得快要跳脚,就差指着君长歌的鼻子开骂了,”
这野男人是你招惹来的也保不齐!”
君长歌看着不远处渐渐缓步走来的身影,眸底闪了闪,未置可否。
“这是怎么回事!”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是侯爷来了,君慕天的步伐铿锵有力,语气中难掩怒气。
他清晨醒来,身边小厮一脸急匆匆说是别院出事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便也匆匆赶来,却看到眼下这副场景。
“侯爷,是这小贼夜闯王府行那偷盗之事,今早被夕月抓了个正形……”
陈绿芜先发制人,把事情描述得微乎其微。
“那这‘盗贼’可是在妹妹房里度了一夜?”
君长歌闻言,心底一阵冷笑,说得倒是轻巧,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她故作不解道。
说着,君长歌还满脸担忧的上前牵起君夕月的手,“妹妹可曾受伤?”
“你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君夕月愤然甩开君长歌的手。
“爹爹,夕月是被人陷害!
求爹爹做主。”
君夕月哭得梨花带雨,还边拿手帕拭泪,边暗戳戳的看向君长歌。
君慕天此时早已察觉,事情绝非陈绿芜所述得轻描淡写,他指着陈绿芜,厉声道:“还不说实话!”
陈绿芜未曾开口,垂眸也不看看向侯爷。
“此人怎会出现在你房内?”
君慕天看着地上早已昏厥的男人,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
“女儿不知……女儿是被人陷害!”
君夕月捏了捏帕子,求助似的眼光投向陈绿芜,对方却也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君长歌见君慕天认真起来的模样,在一旁低声吩咐管家让其将围观人群遣散了,此乃家丑,不可外扬。
君慕天看在眼中,向君长歌投去赞许的目光,谁能知经昨日变故,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却是变得有侯门大将之女应有的飒气!
再看眼前的君夕月,他瞬间皱紧了眉头。
“爹爹,女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君夕月咬着下唇,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陈绿芜见状也只能急得干瞪眼,此事若是传出去了,只怕太子妃的梦就要泡汤。
“爹爹,女儿听陈姨娘所言,此人是夜闯侯府盗窃,却唯独在妹妹房中呆了一夜,这……妹妹房中可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引得他这般着迷?”
君长歌黑眸忽闪忽闪,面儿上一副想不通的模样。
君慕天未曾开口,只是看着君夕月的神情颇有愤怒,甚至眸底还带了几分厌恶。
“还望侯爷明鉴,夕月房中又怎会有值钱的东西……”
陈绿芜顺着君长歌的话说道,唇角不禁勾笑,君长歌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正好让她有机会将话题引回”
盗窃”
上来。
只见君长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绕着地上趴着的男人走了三圈。
“陈姨娘说得是!”
她一拍掌,肯定了陈绿芜的说法,却又话锋突转:“看来妹妹房中的确没什么值钱之物,不然这人怎会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来‘救济’妹妹……”
“你……”
陈姨娘气结,指着君长歌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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