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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叫,忙又吞一口馋液道:“不敢当。
啊哟,什么貂婵,小乔,在我看来,一定都不及娘子。”
那丽人伸起衣袖,遮住半边玉颊,嫣然一笑,登时百媚横生,随即庄容说道:“长得好看,又有什么好。
贱妾只恨天生这副容貌,害苦了家人,这才独作幽客,苦苦忏悔。
适才一时兴起,抚琴唱曲,倒叫衙内见笑了。”
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忍不住便要流下泪来。
高衙内不明她话中所指,但见她微笑时神光离合,愁苦时楚楚动人,不由得更是淫心大动,欲血上涌,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处,说不得,我能帮你一二?”
如此好汉气概,生平殊所罕有。
那丽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一动:“他是太尉儿子,我那三女儿,说不定他倒能找到?”
不由呜咽道:“衙内高义,贱妾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忽然双膝下跪,盈盈拜倒。
高衙内大喜,忙上前扶住那丽人裸露的双肩软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
入手只觉肌酥肉滑,鼻中闻到阵阵女体幽香,下体巨物竟自暗暗举起,淫淫地说道:“你是仙人下凡,求我办事,我自当效劳。”
那丽人粉脸微红,低声道:“这可折杀贱妾了。”
高衙内止想将她揽入怀中。
但既在太师府中,便没那胆子,双手却扶着她的肌肤,不愿罢手,凑首近前,贴近她脸孔,也低声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说来听听。”
那丽人似乎很久未接触过男人,见双肩被这高大帅俊男子扶住,不由娇躯微颤,又见他鼻息近前。
不过两寸,不由脸色更红,轻声道:“贱妾诞有一女,两岁之时,被强人掠去,至今一十五年,不见下落,望衙内垂怜,帮贱妾找到小女。”
高衙内激动道:“这等小事,何足佳齿,娘子交我去办就是,包办得妥贴。
娘子适才唱到‘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不知那人是谁?”
那丽人听高衙内听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双目顿红,几要哭出声来。
这花太岁哪里还忍受得住,一把将那丽人拉入怀中,双手在她半露的双肩上只顾抚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那丽人突被男人搂在怀中,只觉双乳被男人胸膛挤压,后背被抚,下体羞处更是顶了一根骇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颤抖,羞急之间,一把推开高衙内,嗔道:“衙内好生唐突。”
言罢,转身踱出花林。
高衙内高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女儿芳名呢?”
那丽人的娇声传来:“双名‘师师’,背后刺有牡丹花绣。”
高衙内心中嘀咕:“莫非是太师之女,便叫师师?”
又大声问:“可是姓蔡?”
过了片刻,只听一阵微弱的声音传来:“不,不姓蔡,姓李。”
高衙内点头转出花林,唤富安过来:“你速去给我查查,太师家这小妾,到底是何身份。”
富安知他心意,却道:“衙内,她可是太师的女人啊。”
高衙内骂道:“叫你去查就去查,多说什么!”
富安忙道:“衙内放心,我与太师家女使阿萝,私交甚好,她打小侍从太师,必知底细。”
高衙内邪邪笑道:“没想你在太师府竟有相识的。
无论如何,便是送些钱财,也要套出底细来。”
富安应诺去了,第二天午牌时,富安急急赶来道:“衙内,套出来了。”
高衙内喜道:“还不快说。”
富安道:“那小妾姓李,名唤贞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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