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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人之极,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冲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口中吱呜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怀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
快快快快与我寻欢作乐,作对快活神仙,一夜尽欢!”
若贞见他会错意,香泪涌出,她怕倒下,双手乱捶男人肩膀,急挺丰胸,羞嗔道:“衙内不是不是这样求你奴家今夜既来必让您得偿所愿莫要心急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难受”
她慌不择言,不知此话会让这登徒子误会,一时心急,便说了出来,高衙内正吸得爽实,听罢更是大喜,口中一边吸乳,一边吱呜道:“娘子既心甘情愿作我情人今夜必让娘子大爽一回尽享神仙之乐!”
言罢张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奶头,只觉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阵狂吮猛吸!
过会儿又换至左奶头,这般左右互换,吸得大爽!
若贞又羞又惧,知他强悍。
那日在陆家时,便无法拒他强暴,今夜在他卧房内,更是抗拒不得!
他若要强来,实是毫无办法,只有再次失贞。
她双手乱捶一气,只觉奶头麻痒,如电击般难受,双手再无力气,只得抓住男人头发,按住男人,不让他换奶吸食,羞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乱来只就这般吮吸,莫在别处乱来”
这话却提醒了这淫徒,他突然抬起头来,吻在若贞香颈之上,淫笑道:“娘子今夜自愿献身于本爷,本爷怎能轻慢了娘子!
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爷探来!”
言罢右手继续揉臀,左手不再抓奶。
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摆,直插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啊!
不要!”
若贞羞处突然被袭。
顿时搂紧男人,紧夹双腿,只觉下体欲化,双腿又怎夹得住那春意?一股淫水顿时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裤怎挡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内一手!
高衙内察觉那亵裤只是一层薄纱,虽紧紧裹住她那羞处,摸来竟似未穿亵裤一般!
那羞处软肉更是湿淋淋腻成一片,连那薄纱也已湿透!
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双腿紧夹之下,轻揉那团软肉,戏道:“娘子春水之多,实难想象,亵裤都尽湿了。
还淋了本爷一手!
本爷一试便知娘子想要之极,远甚本爷,却来说嘴,骗我‘不要’!”
若贞羞涩欲死,实是无可奈何。
她羞得红尽脖根,双腿夹紧,左手不由挂在男人脖上,抱紧男首,将臻首埋在这登徒子右边胸膛之中,右手轻捶男人那粗壮的左胸,哭道:“衙内又戏耍奴家戏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
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
若贞知道反抗无用,必被他强暴,只得夹紧双腿,任他揉耍阴肉,下体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停,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淫威,抚阴揉臀,一边贴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
你可知道,那日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今数日,实是憋得难受之极!
今日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不堪,粗壮更胜往昔!
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报答我?”
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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