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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堡主殿旁的房间内,摆放一张桌子和许多椅子,桌面上没有放置餐具,一块红色格子花纹的桌布摆在上方,桌子最中间还有一瓶没有插花的空花瓶。
这里才是魔王堡真正的餐厅,那科巴尔曼与瑞文西斯汪达之间战斗的地方只是战场。
房间空寂,没有活物,地面没有灰尘,收拾的很干净。
数条黑雾从大理石地砖的缝隙中流出,汇成两道人影。
黑雾散去,海因里希和布里涅赫然站定在餐厅中。
布里涅松开马甲的皮扣,拉出一把离他最近的椅子坐了上去。
海因里希慢悠悠走到布里涅旁边,找椅子坐下。
布里涅漫不经心地玩弄桌布:“没想到你的女儿会回来,阻拦我们的计划,本来我们可以得到第七十个神明的线索将他拉到我们阵营。”
他将桌布的垂下的毛边牵出三股,编着样式。
“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咯。”
郁闷的海因里希将魔王之杖放在桌面上,往后靠坐在椅子上,此前给人大方得体的形象全无,大喇喇地发出阵阵哀嚎。
“也没想到孩子今天会回来。
说心里话,我很高兴,但回来的时机实在太凑巧。”
布里涅编好一小个三股辫,又在旁边抽出三股毛边打算继续编织。
布里涅道:“小家伙长大咯,和她十年未见,长成大姑娘了。
你看到了吗,除了汪达他们的人,还有三个,是不是她的朋友?”
布里涅是认识戴安蒙特的。
“是她旅行路上结识的伙伴,赫尔哈斯和我说过。”
布里涅惊:“你竟然监视你的女儿,你们当母亲的都这样?监视狂。”
“闭嘴,布里涅!”
海因里希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魔王之杖象征性对着布里涅手臂敲打,力度完全就是玩闹。
她将魔王之杖重新丢到桌上:“你不懂,布里涅,我这是在关心我的孩子。
吃得好不好,睡得怎么样,有没有遇到危险。
我没有干涉她的生活,那是她自己的人生,我只不过是从旁观者的角度担心她。”
布里涅啧啧几声:“你不可能没在她真的遇到危险时帮助过她。”
海因里希侧头瞪了布里涅一眼。
“也就几次!
还有,将你的手从桌布上拿开,别编你那个丑辫子,这是孩子寄给我的!
你在玷污她的心意!”
海因里希伸手将布里涅的手拍落,布里涅吃痛往后一缩。
海因里希怎么看布里涅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难怪是万年的宿敌。
布里涅看着红肿的手背,海因里希是下了力气的,他搓搓手背:“到处都是你女儿送给你的东西,真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是好还是不好。”
“我们关系很好,一直书信联系。”
“我没看见过。”
“小女孩给母亲的信,人家的心事你还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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