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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茵瞬间被他遏住要脉,她亲眼看着男人眼中燃起了翻腾的恨意。
脖子上被他咬出的牙印忽地激起阵阵痛意,她吃痛,下意识想要叫出声,却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无比困难。
面前的男人瞬间变得冷酷又狠戾,那双如海底般暗沉的墨色瞳孔预示着致命般的危险。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他是真的怒了,近乎咬牙切齿,“秦茵,你简直是在找死!”
被激怒的男人丝毫没有顾及自己手中的力道有多大,直到眼前的女人一张小脸涨的通红,连呼吸声也逐渐变得细小,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脖子上的力道忽地被卸了去,大口的空气涌入喉间,秦茵猛咳了几下。
墨霖谦后退几步,他看着床上的女人用手迅速顺着自己的胸腔,样子是那么的揪心又惹人怜,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
外界都传闻墨家少爷墨霖谦性子沉稳冷静,行事分寸有礼,可他们不知,这些年他的心头一直有个逆鳞,一经提起,就容易变得失控。
房间内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墨霖谦全身僵着,一语不发。
刚刚拉扯的过程中,秦茵的衣领被扯的乱七八糟,挂在耳边的那绺青色也凌乱的垂在两边,她天生冷白皮,脖颈上原本就染着红痕的那圈牙印现如今变得更加猩红可怖!
女人自始至终垂着头,不曾抬头看他一眼。
半晌后,男人沉默的转身离开,楼下很快传来汽车驶出的声音。
秦茵听着窗外的响动,眸色越发深沉。
她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
这头的人一夜未眠,那头的人喝了个通宵。
陆梓风上一次见墨霖谦喝成这样还是在三个月前。
那天他刚查到一点秦茵的踪迹,汇报给墨霖谦后,男人虽然面上表现的云淡风轻,可自从那天过后,他就消失了三天。
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联系的上他,公司的事情也被他早早安排好。
最后还是陆梓风想到了一个地址,带人破门而入闯进去的。
当时那屋子全是烟酒混杂的气味,窗帘也拉的严严的,屋内透不进一丝光,连空气都是窒息的。
谁也想不到,那地上坐着的面色暗沉憔悴的男人,就是他们平时口中威风凛凛、雷厉风行的墨总……
其实早期的墨霖谦并不是这样,他是墨家最引以为傲的子孙。
飙车、抽烟、喝酒,统统和他不沾边。
可自从秦茵离开,他整个人性情大变,各种坏习惯仿佛在一夜之间学了个遍。
估计那时谁也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威力会这么大。
陆梓风作为墨霖谦的发小,在一早秦茵出现的时候就提醒过他,这个女人不简单,心思沉,让人捉摸不透,玩玩可以,不要真的动情。
可他不听啊!
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拦又拦不住!
“继续喝……”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陆梓风皱眉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无可奈何道,“大哥,差不多就行了,你再厉害也不能一晚上连吹这么多瓶吧?”
“闭嘴,别废话……”
男人拿着酒,往口中猛灌,但这次似乎玩大了,一股酸涩顺着肠道瞬间直上喉间,墨霖谦忽地把腰往前一弯,将胃里的酸水尽数吐了出去。
陆梓风一手捂着眼睛,把头偏过一旁,“啧”
了一声。
没眼看,实在是没眼看……
男人吐完后整个人轻快了不少,舒服的闭着眼睛往沙发上倒去,他仰着头,呼吸的频率渐渐变得和缓。
斑斓的灯光投射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明明刚刚吐成那样,可他就是天生有这样的本事,很快就能够恢复成那副高高在上、矜贵无比的样子。
趁着陆梓风去厕所的空当,不少女人都盯上了眼前这个面容冷峻、五官锋利的男人。
——不,准确的说,是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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