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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邈头皮发麻。
其实,若非因祖辈的恩情而定下婚约,以庞家现今的地位,是配不上曹律的。
曹律是最得当今圣上器重的人,必定心高气傲,大约瞧不上出身低微的新婚妻子。
他在不惹怒对方的前提下,再来一个呆若木鱼、粗笨莽撞,也许可以制造有名无实的夫妻状态……
庞邈刚定下发展路线,房门被撞开,一群人如豺狼似饿虎,簇拥着新郎官涌进洞房里来,随之进来的还有喜婆,此时庞邈已经披好盖头,尽力学着姑娘家的样子,端坐在床榻上。
曹律扫眼新婚妻子,将准备闹洞房的人统统赶出去,这才从喜婆手里接过秤杆,揭开盖头。
庞邈故作娇羞模样,暗想自己此时一定比哭还难看。
“出去吧。”
曹律的声音疲惫,挥手让锦绣和喜婆出去。
锦绣张了张嘴巴,没敢说出只字片语,甚至连外间的烛火也没熄灭,逃也似的窜出去了。
庞邈腹诽这猪一样的队友。
曹律在庞邈的身边坐下,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有淡淡的酒气传来,庞邈免不了心脏“咚咚”
乱跳,他几乎疯了似的觉得曹律说不定已经能听到他那没有规律的心跳声,已经在怀疑娶进门的是个男人。
可是过了许久,曹律没有说话,庞邈偷偷拿眼角瞟他,忽然有个念头——曹律会不会也带着记忆重生回来?
这个想法很快被庞邈自己给否决了,按照曹律的性格来说,若是自知三个月后会被朝廷定死罪,现在该做的不是忙着成亲,而是召集亲信准备先下手为强,杀掉政敌。
“睡吧。”
曹律的声音很好听,低沉而带有迷人的磁性,但不足以让庞邈立刻震惊的抬起头来,令他注意曹律的原因是那简单的两个字,包含了两个不同的意思。
在庞邈的目光中,曹律自己动手,脱下外衣,倒床就睡,完全没有滚床单的意思。
重生一次,自带好运了么?
庞邈暂时松口气,顺从的脱掉外衣,卸下满头珠钗,但不敢卸妆,蹑手蹑脚的在曹律身边躺下,精神依然处于高度警惕状态,就怕曹律忽然想通了,要做新婚夫妻之间要做的事情。
皎洁月色落在窗纸上,映着随风摇曳的树枝,虫子发出“吱吱”
的叫声,给夜色增添了几分宁静之意。
不知躺了多久,庞邈依然紧张的毫无睡意,而宁静的夜也无法带给他丝毫的安宁,更没有重获新生的喜悦。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庞家远远躲避,但问题是曹律一旦被定罪,株连九族,身为妻族的庞家人会成为榜上的通缉逃犯,除非年轻的当今圣上暴毙,遇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否则这一辈子都将在担忧与惊恐中亡命天涯。
要么苟且偷生,要么便是他男扮女装,顶着曹将军夫人的头衔,先前想方设法的让曹律休妻,保全了性命,再谈论报仇之事。
庞邈侧头看着身边的人,曹律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只闻轻浅的呼吸声。
他不由自主地盯着人家的脸看。
尽管曹律手中握有的权势很大,据说人也不怎么好说话,但至少尽着作为一个臣子的本份,对年轻的圣上恭敬有加、礼数周到,不似从前的权臣一旦一人之下、万人之后,连天子也不放进眼里,行事嚣张跋扈,为所欲为。
可最后曹律还是被按上谋逆的罪名,置于死地。
他相信曹律没有想过谋逆,因为揭发曹律的御史是燕王的人。
在大牢时,他亲耳听闻巡视的官员洋洋得意的吹嘘当今天子唯一的亲叔叔燕王是如何的忠君爱国。
可燕王就真的不是好人了,这一点他倒是很清楚不过,但没有放进心里,却没想到最后会害到曹律,害到他。
死的真是冤枉。
离开曹家前后,尽己所能的提醒、协助曹律,避开灭族之灾,打败燕王那个真正的败类,这也是为他自己和家人报仇!
虽然他尚未入仕途,妹妹成亲后又出门远游,被抓时身处外乡,事发前连一点风声也没有听闻,因此知道的事情少的可怜,但能帮一些是一些。
忽地,庞邈发现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仍在思忖的脑子慢了一拍,过了一会儿才惊觉那双眼睛的主人是曹律。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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