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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又粗又长的羊胫骨再次插进女县长的留着黄色残渣的屁眼时,她没有再叫唤,而是神经质地打了个激灵,嘴里喃喃地低声哼了起来:"不……不啊……"拉旺和弟兄们都会心地笑了,看来这油盐不进的女县长也快顶不住了。
水包又插好了,旺堆用力一挤,女县长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又哆嗦起来,浑身的肌肉重新绷紧,圆滚滚的屁股撞的木台砰砰作响,连两个又肥又大的奶子都震的在胸前翻滚不停。
旺堆和他的帮手一鼓作气,这次硬灌了三包烫水进去。
女县长的肚子鼓的像口大锅,活像怀了孩子马上要生的大肚子女人。
耀眼的阳光下,绷紧的白肚皮上似乎蒸腾着热气。
女县长的四肢摊开,被捆的死死的,动弹不了,只有头在台子上来回乱摆,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嗯嗯的闷叫。
但旺堆他们并没有给她放水。
灌满烫水的水包第四次插进了女人的屁眼。
这回两个人用了吃奶的劲也挤不动了。
拉旺见状也上去帮忙死命往下压。
哇地一声,女县长突然大张开嘴,一鼓黄水从嘴里、鼻孔里喷了出来。
旺堆他们把水都灌进女县长的肚子后赶忙拔出了水包。
围观的弟兄们拍着手,大呼小叫地看着大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水流从女县长身上几乎所有的孔洞中向外喷射。
就这样,一连灌了四次,两口大锅里的水都差不多见了底,女县长屁眼里流出来的水终于清亮清亮的见不到一点残渣了。
拉旺拿了一个小碗,到女县长胯下接了半碗水,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哗地泼到地上。
他又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已经当头,拍了拍手大声宣布:开祭!
今天的操刀手是我,这是我舍命从白玉城汉人窝子里掏来了这个女县长换来的。
我拿起旺堆早给我准备好的牛耳尖刀,跨步来到了案子跟前。
女县长里里外外都经过彻底清洗的白嫩嫩的身子平展展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抽掉了垫在她屁股下面的木头,伸手先摸了摸那对肥嫩丰满的大奶子。
女县长轻声哼了一声,身子一颤,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两行清泪从眼角悄悄淌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
我在女县长丰满的胸前抓了几把,这女人比起个把月前刚被我绑过来的时候明显憔悴了许多,肋骨一条条清晰可见,只有这对大奶子倒好像更肥实了。
我一边在心里暗自感叹,一边伸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下摸去。
我的手越过起伏的胸肋,到达了平展的小腹。
我感觉到那软乎乎的肚子在不停的抽搐,她肯定意识到了,我将要在这里下刀。
我已经杀过不少人,尤其是汉人。
但今天不一样,四仰八叉捆在我面前的这个光屁股女人是我的大仇人,而且是汉人的大官。
我不但要给她开膛破肚,而且要掏出她一套完整的肠子,不能有丝毫的损坏,这个活我还是第一次干。
不过我事先已经向几个老手打听过,他们告诉了我一些窍门,怎么才能豁开祭牲的肚子而一点不碰伤肠子,怎么才能确保她不会昏死过去,睁着眼睛看着我们把她身上的物件一件件摘下来。
不过我得承认,那天我的手确实有点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过度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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