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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吉凑过来悄声说,这不是办法,这么搞说不定真弄出什么事来。
旺堆这时挤上来看看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还不老实的扭来扭去的女县长的光身子说:"我有办法!
"说着带人找来一个破车架子,找出斧子锯子,三下五除二弄了个奇形怪状的架子。
那架子又粗又重,三个弟兄才把它抬进了屋。
架子像个屋脊形状,下面是粗木头的四方框,上面齐腰高的地方是一条横杠。
旺堆叫了两个弟兄把一丝不挂的女县长按着跪在了架子下面,把捆在背后的双手扳起来捆在横梁上,她不得不脸贴地,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他们又把她两条腿分开,用牛皮绳结结实实地捆在两边的木框上。
旺堆把这一切都弄好后,又前后左右看看。
漂亮的女县长跪吊在木架下面仍然不甘心地摆臀扭腰,拼命的挣扎,但她那赤条条的身子被结实的牛皮绳死死捆在粗重的木架上,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动弹不了分毫,就只有撅着屁股亮出骚穴,老老实实挨肏的份了。
看着女县长毫无遮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下身,弟兄们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异口同声地夸旺堆好本事,个个跃跃欲试。
我上前一步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调侃道:"田副县长,委屈你了。
你共我们的产,我们只好拿你共妻了。
一报还一报,你也别喊冤。
"说完我松了手,朝后面招招手。
拿了二号的弟兄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在后面了。
他把号塞给我,急急忙忙地脱了裤子,按住低垂着头高高撅着大白屁股的女县长一步跨上去办他的好事去了。
我走出小屋,听到里面再次响起的让人心悸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全身发软,好像这一个来月积攒的疲倦全涌了上来。
我草草地和拉旺打了个招呼,迷迷糊糊地钻进冷清的地窖,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待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忽然听到旁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个光溜溜热乎乎的身体,就在我的近旁。
我吓了一跳。
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沈医生。
她仍然赤裸着身体、反剪着双臂,蜷缩在墙角,竭力地掩饰着白白挺挺的大奶子,带着惊恐的眼神不时瞟我一眼。
我突然醒过梦来,明白了自己在哪里。
看来现在有了女县长,弟兄们把她给忘了。
她这里猛地冷清下来,没人光顾。
大概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定心里怎么害怕呢。
我心里偷偷一乐,朝她招招手。
缩在那里的沈医生居然像得了赦令一样飞快地跪爬过来,见我岔开了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到我的胯下,卖力地给我舔了起来。
我足足享受了半天这独一无二的伺候,直到过足了瘾,才一脚把战战兢兢的沈医生踹开,心满意足地爬出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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