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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没有任何被打扰的不悦,熔金色的眼眸低垂,静静看着门口这个深夜造访、眼圈微红、赤着脚、指尖还捏着一小簇准备搞破坏的星尘、浑身散发着巨大委屈和不安气息的少年。
沈清昀所有拍打的动作和凝聚的星尘都僵住了。
银白的眼眸对上那双深邃的金眸,里面翻涌的委屈、醋意和那点小小的任性瞬间无所遁形。
他张了张嘴,刚才那些指控的话却堵在喉咙里,只化作一声更浓的鼻音:“……老师。”
伽罗什的目光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过微微鼓起的脸颊,最后落在他赤裸的、踩在冰凉合金地板上的双足上。
眉头,极其细微地蹙了一下。
沈清昀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到自己光着的脚丫子,白皙的脚踝甚至被走廊里逸散的一点尖锐星尘粒子划开了一道细微的红痕。
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此刻却成了巨大的催化剂,他鼻子一酸,那点强撑的委屈彻底爆发,不管不顾地往前一扑——
“呜……脚冷……”
伽罗什在他扑过来的瞬间便已张开手臂。
一股温和的空间之力托着沈清昀,让他稳稳地、分毫不差地撞进那个熟悉的、带着檀香与星尘冷冽气息的怀抱。
沈清昀立刻像找到了最安稳的巢穴,手臂紧紧环住伽罗什劲瘦的腰,把脸深深埋进他微凉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那令人心安的气息,滚烫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洇湿了柔软的寝衣。
“做噩梦了?”
伽罗什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环抱着少年的手臂收得很紧。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里小兽般细微的颤抖,那温热的湿意透过衣料传来,比任何攻击都更让他心神微乱。
“嗯……”
沈清昀在他怀里闷闷地应着,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委屈巴巴地告状,“梦里……梦里有人……穿着青色的衣服……拿着拂尘……拂尘尾巴……跟我的簪子一样……”
他抬起头,银白眼眸水光潋滟,控诉地看着伽罗什,“老师你……你也给他簪过花吗?也……也那样……抱过他吗?”
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浓的醋意和不安,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揪紧了伽罗什背后的衣料。
伽罗什熔金色的眼眸微微一凝。
青衣,拂尘……他瞬间明白了少年所指。
看着那双盛满了委屈和占有欲的清澈眼眸,听着他孩子气的、毫无逻辑却又直指核心的醋意指控,伽罗什的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涩中泛起难以言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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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下颌轻轻抵在沈清昀柔软的发顶,环抱着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少年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抚平一切惊惶的力量:
“没有。”
“从未。”
“清昀是唯一。”
他顿了顿,感受到怀中少年揪紧衣料的手指放松了些许,才继续道,声音低缓,带着一丝笨拙却无比郑重的安抚:
“簪花是你。”
“拥抱是你。”
“心悦……亦是你。”
“皆是你。”
“唯你。”
每一个字都如同最温热的星尘雨,精准地落在沈清昀那颗被醋意和不安浸泡的心上。
那点尖锐的刺痛和冰冷的疏离感,被这滚烫的承诺和紧实的怀抱一点点驱散、融化。
沈清昀的眼泪慢慢止住了,但身体还在细微地抽噎着,像个终于得到确认、心满意足却还要一点点释放委屈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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