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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树杈也似的胳膊硬生生回转过来,在自家头上狠搔数搔,愤然放下。
李逍遥心道:“打铁须趁热。”
又道:“婶婶大娘,你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揍,怎的全不计利害?再这般打上几年,别说一个李逍遥,便是八只李秤砣,早晚也教你一只只捶成了尿壶。
咱们有言在先,我小李子若有个三长两短,你李家可就绝了后啦!”
李大娘劈面一口啐去,骂道:“呸!
一天到晚懒得抽筋,还有脸说!
你好歹也跟林木匠学过几年手艺,床不牢靠,自己修修不好?便只会摆弄烂木头,剜刀削棍的,跟你那不三不四的爹一个样!
像这般舞刀弄枪没个定性,哪家姑娘愿意嫁你?不绝后还想个屁!”
李逍遥笑道:“我爹怎么啦?我爹还不是娶了我娘,生下了老……我?”
李大娘一白眼道:“你娘……哼,你娘也跟你爹一个样!
自打嫁进咱李家,几时见她拈过一根针、剥过一头蒜?常言说:母子连心。
她倒好,儿子不如汉子,丢下你不管,就只会跟着你爹天南地北到处撒疯。
这算哪门子娘们?”
李逍遥心下大不以为然:“你这老太婆每天只晓得锅台灶台、灶台锅台,又算哪门子好汉?那个燕……燕雀怎知红狐狸之志?想来同你也说不清。”
想了一想,说道:“我怎记得小时候听人说,我爹娘两个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乃是江湖上人人羡慕的鸳鸯侠侣呢?”
李大娘不听便罢,一听之下,顿时勾起心中往事,怒道:“我呸!
什么狗屁侠侣?这两个混球临走时骗老娘,说是要去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谁知丢下你这惹祸精便一去不回,十多年也没点儿消息!
他要劫富济贫,怎不先济一济我?倒是我这不晓得行侠仗义的老太婆,省吃俭用,弄起这家不活不死的小店,才把你小子拉扯长大!
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却养出你这懒鬼!”
李逍遥笑道:“懒鬼?我……我将来也要跟爹娘一样,练成绝世武功,成为纵横四海、称霸江湖的一代大侠!”
说着作势一个“白鹤亮翅”
,满脸的喜不自胜。
李大娘气道:“放屁!
老娘后半辈子全指望你了,你哪都别想去!
凭你小子那两下三脚猫功夫,在老娘眼里只配跟人家提鞋,还绝世武功个屁!
……少跟老娘鬼扯淡了!
还不快去穿鞋?”
猛然间想起三个财神爷还候在门外,自己却稀里胡涂同这小子扯了半天,登时怒从心头起,抡起破锅照头便打。
李逍遥神游天外,正在大为得意之际,不料她竟然出手偷袭,平日所练的绝顶武功,到这时全没派上用场,只听“当当”
两响,连环砸个正着,头顶上金光四射,顿时肿起两个老大青包。
李大娘这一记含怒而发,下手绝不容情,直痛得他哇哇大叫。
伸手摸一摸顶门,两支利角峥嵘竞秀,不由连吸数口凉气,又是恼恨、又是佩服:“老太婆这门油锤贯顶、锅拍逍遥的功夫,近来大有长进!
我这几年给她逼着练铁头功,也自觉颇有收获,不知距那铁头派的掌门还差得远不远?”
见李大娘怒冲冲出门而去,赶忙寻过鞋子趿上。
他屏住呼吸,磨蹭半晌,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李大娘下楼而去,心中大喜,轻手轻脚钻到桌下,掀开伪装的木板,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李逍遥幼失父母,李大娘又疲于生计,不暇管教。
他每日无事,便爱满村乱窜,久而久之,养成了一副闲散性子。
待到渐渐长大,更变得顽劣无比,闲来上房抛瓦,闷时板上扳钉,直弄得人嫌狗厌。
李大娘想想不是办法,欲待将他拘束在家,他偏又油滑至极,总有办法寻隙溜了出去,还要再将之捉拿归案。
如此这般十几年下来,李大娘将他脱身的诸般法门渐渐摸得熟了,近来颇有“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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