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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低沉、沙哑,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冰冷的铁,瞬间压住了水手们的嘈杂。
脚步声沉稳地靠近。
冯中博艰难地转动眼珠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磨损严重但擦得锃亮的黑色军靴。
靴子上方,是同样洗得发白、浆熨得笔挺的玄色军服裤腿,裤腿扎入靴筒,一丝不苟。
再往上,是同样质地的军服上衣,虽然旧,却不见一丝褶皱。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腰间悬挂的一柄无鞘长刀,刀身古朴,刀柄缠着磨损的鲨鱼皮,散发出一种沉凝的煞气,即使隔着距离,也隐隐刺痛冯中博的神魂。
来人身材高大,骨架宽阔,却显得有些过分清瘦,仿佛血肉都被某种东西抽干了。
他的面容棱角分明,曾是坚毅英武的轮廓,如今却被深刻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灰败”
所覆盖。
皮肤是长期缺乏阳光的苍白,眼窝深陷,嘴唇紧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
最让人心悸的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属于鹰隼的眼睛,本该锐利如刀锋,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空洞、死寂,深处翻滚着化不开的、如同凝固血浆般的痛苦和…麻木。
只有偶尔一丝极其锐利的光芒闪过时,才让人想起他曾经的锋芒。
他站在那里,像一尊被遗忘在风雨中的石像,散发着与这艘喧嚣海船格格不入的冰冷与沉重。
水手们看到他,立刻噤声,脸上露出敬畏混杂着些许同情的复杂神色,连那蛮横的光头头目也收敛了几分,微微躬身:“季…季大人。”
季军汉。
这个名字冯中博在流亡途中也听过只言片语。
大秦九镇之一的右镇副长官,曾镇守北疆咽喉,抵御北元铁骑。
然而,右镇陷落了。
连同前镇、北镇、西镇一起,在数年前一场惨烈到无法想象的大战中,被北元王庭的精锐和某种据说能吞噬光明的恐怖邪物碾碎。
九镇失其四,北疆门户洞开,大秦震动。
作为右镇的最高指挥官之一,季军汉自然难辞其咎。
官职被一撸到底,听说还落下了严重的“心病”
,修为停滞,甚至倒退,最终被打发到这南疆边陲,名为调任,实为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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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军汉没有理会水手,那双死寂空洞的眸子,缓缓落在冯中博身上。
那目光冰冷、审视,不带任何情绪,像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冯中博感觉自己元婴深处残留的雷劫气息都仿佛被这目光冻结了。
“修士?”
季军汉的声音依旧沙哑低沉,听不出疑问,更像陈述。
冯中博挣扎着想点头,又是一阵猛咳。
“哪来的?”
季军汉又问。
“…南…南大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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