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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铃声刺耳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马大壮”
三个字——正是故事里那位痛失爱子的丈夫。
我心头一紧,接通了电话。
听筒那头传来的,是马大壮嘶哑绝望、带着浓重哭腔的哀求,如同濒死的野兽:
“任珊姐!
任珊大仙!
求求你!
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救救我的孩子啊!”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悲痛而剧烈颤抖,“翠花……翠花她大出血,现在还在icu里吊着一口气,医生……医生说她随时可能……可能……”
他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深吸了几口气才继续哭喊,“可是孩子!
我的孩子!
那不是幻觉!
不是!
我后来……后来在屋后的老槐树下……找到了这个!”
他发来一张照片。
即使隔着屏幕,那东西也让我瞬间头皮发麻——那是一小块沾着黑褐色污迹、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襁褓碎片,碎片上,用某种暗红色的、仿佛凝固血液的东西,画着一个极其扭曲怪异的符号!
那符号透着一股邪异、古老、令人作呕的气息!
“是它!
是那个黑山老妖!
它真的抢走了我的孩子啊!”
马大壮的声音充满了崩溃和最后的希望,“任珊姐,你懂这些……你讲过……我知道你能通这些鬼神事!
求求你!
帮我把孩子要回来!
求求你了!
只要能找回孩子,我马大壮这条命给你都行!
求你了!”
电话里,一个男人崩溃绝望的痛哭声如同重锤,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
那襁褓碎片上的邪异符号,像冰冷的针,刺入我的视线。
直播间里讲述的故事,那些桃木剑、铜钱背后的传说,此刻不再是遥远的谈资。
一个母亲在生死线上挣扎,一个父亲在绝望深渊哀嚎,一个婴儿落入邪魔之手……这一切,都因我讲述的那个故事,以某种难以理解的方式,真实地串联了起来。
一股寒意沿着我的脊椎爬升,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奇异的、沉甸甸的责任感。
我望着床头那柄静静躺着的桃木剑,它的剑身似乎在这一刻流转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金光。
“……地址发我。”
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决绝,“我出发了。”
挂断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房间里仿佛还残留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绝望寒意。
我迅速起身,走到直播间的法坛前,将几样关键的物件——那柄古朴的桃木剑、一串五帝钱、一叠画好的驱邪符箓——仔细收进随身的背包。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铜钱和带着木头纹理的剑柄,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讲述者变成了参与者,故事变成了现实。
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仿佛藏着无数双窥探的眼睛。
我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马大壮发来的那个地址定位——一个位于地图边缘、被重重山峦标记包围的偏僻村落。
没有犹豫,我背上行囊,推开了房门。
门外,是无边的黑暗和未知的凶险。
但第一步,终究是迈出去了。
向着那个藏着血手提包传说和黑山老妖阴影的深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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