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元心中一动,他还有两个成就任务没有完成。
一个是追寻冷世权,镇压他的诡眼。
还有一个任务是夺取黄金诡棺。
此刻的李元已然成为武圣,就算是第三阶段的诡异,在他面前也不算什么大事。
“而且,我还有诡异收纳箱!”
李元签到获得了诡异收纳箱,当他得到这诡异收纳箱之后才明白这宝箱的恐怖。
这种收纳箱,可以将受到限制的诡异收容起来。
根据诡异的恐怖层次,只要在收纳箱中待的时间够久,就可以将这诡异炼化,只剩下纯粹的规则碎片。
曾经的红玉告诉他,诡异来源谁也不清楚。
但这些依照本能行事的诡异,似乎是掌握了某种既定规则,这种规则在某种程度上凌驾于武圣神通之上,这也是诡异很难被杀死的原因。
曾经有人想避开驭诡者这条路,只研究诡异的规则,却根本无法做到。
但系统赠送的诡异收纳箱做到了,可以将所有不详气息去除,只留下纯粹的规则碎片!
!
规则到底是什么,或许只有李元抓住一只诡异才能清楚。
他的精神力扩散间,同时感应到了澜州和万妖之国的情况。
“好强大的哭坟诡,竟然蔓延到了整个澜州?它的实力要超过一般第三阶段的诡异!”
不过还好,有东青等人在,他们已经退守到了沧州,暂时无碍。
李元先准备解决掉隐藏在万妖之国的冷世权。
比起真正的诡异,驭诡者这种异类才更值得他关注。
成为武圣之后,脑域中的那一滴金色不灭物质无时无刻都在强化他的身体。
距离万妖之国足有数十万公里,在李元的全力加持下,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万妖之国已经沦为诡异的乐园,化为漆黑一片的世界。
这漆黑世界,李元很熟悉,和曾经的无头诡影降临燕都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或者说,出现在燕都的无头诡影,不过是此地的一个分身而已。
刚一进入漆黑世界,李元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无头黑影,他们步伐僵硬,机械呆板,在漆黑世界游荡。
他们四处寻找拥有头颅的生灵,哪怕是同类也不放过。
李元就看到一只诡影,脖子上是一个极度腐烂的人头,但就算是这种人头,周围也有十几个无头鬼影在抢夺,拼命的往自己脖子上塞。
“这种诡异,都有自己独特的杀人方式。”
突然之间,李元感应到自己背后传来异动感。
不知什么时候,满街的无头鬼影都消失在身前,转而出现在他的背后,这些鬼影前赴后继向着李元侵蚀而来。
李元呵了一声,抬头释放出一道闪耀之光,所有的无头诡影就如同风吹麦苗一样倒去。
天穹中出现一只千丈巨影,在它出现的瞬间,李元感觉到了身体变得沉重,不由自主向着相反方向而去。
同时,千丈巨影伸出两只巨手,朝着李元的脖颈处抓去。
巨手触碰到了李元脖颈,如同扳手一样,想拧下李元的头颅。
一下,两下,巨手不断重复着既定动作,如同程序一样,不完成本能意愿,誓不罢休。
李元慢慢转过身,单手捏住黑影巨手,随后猛然间将之拧成麻花。
他高高跳起,一拳击打在了千丈巨影身上,黑影如同漏气了一般,不断缩小。
李元拿出一只只有鞋盒大小的收纳箱,一把将无头诡影的真身塞了进去。
萧梓琛是墨雨柔的毒,第一眼,墨雨柔便陷入了一个叫萧梓琛的泥潭中,结婚一年,最终自己还是成全了他和他的初恋。墨雨柔是萧梓琛的毒,他用一年的时间在躲避这个女人,本以为再无交集,没曾想自己早已中毒已深。她逃,他就追,既然她已成为他的妻,那便是一辈子的妻。...
那一年,宁安19岁,她爱苏丞北爱的疯狂。可一场车祸却让他们反目成仇,他失去最爱的女人,她失去公司。五年后,突来的变故将她再次推到风口浪尖。在绝望之际,向她抛出橄榄枝的却竟是宁城最让人遥不可及的神话,商业巨擘莫向离。那晚,他将她禁锢,她第一次乱了方寸五爷,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我确定昨晚是你说要给我生孩子报答我。昨晚我喝多了。正好,今晚我也醉了。后来,当年的车祸真相大白。漆黑窄巷里,苏丞北将她抵在双臂之间宁安,你跟他不合适,回到我身边来。黑暗中,一道森寒的声音传来那恐怕苏总要先问问我同不同意了。...
少年天生,浴血成长。何谓仙,何谓神,何谓魔?仙路漫漫,且让我们随着少年的成长,一同见证这六界史歌!PS新书宅仙日记正在火热连载中...
穿越玄幻要问宁昭穿越到墨朝,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自然是收服了出名的直男六王爷。人前墨绝尘宁昭,你身为六王妃,就要有王妃的自觉。你的眼睛只能看本王,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本王的存在,你要是敢多看三哥一眼,本王就宁昭就怎样?墨绝尘就给你休书一封。人后宁昭收拾好包袱,便准备自请下堂回将军府。却不想堂堂六王爷,心甘情愿奉上兵符和王爷大印,跪在搓衣板上,一脸委屈媳妇,我错了,求原谅!推荐悠悠新书邪王追妻王妃桃花朵朵掐...
十二岁的沈妙言衣衫褴褛,站在台阶上,踮起脚尖,对那位权倾朝野的妖孽国师咬耳朵等我长大,你若愿意娶我,我倒是也愿意送你一片锦绣河山!她是嚣张顽劣的沈家嫡女,一朝落魄,人人喊打。他是一手遮天的当朝国师,坊市多传他祸国殃民残酷无情,却独独对小妙言宠爱有加。而小妙言得寸进尺国师,把我叼回了狼窝,就要疼我宠我怜惜我!三年后她及笄,他微笑着露出利爪和獠牙妙妙,狼,是吃肉的。男女主身心干净,1v1宠文...
新婚之夜他却绑了她,在那座纯白色的奢华别墅中从她身上疯狂的索取,似是泄愤般,泪与吻一同砸落到那洁白如雪的胸前,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只有巨大的悲伤梗在心间,愈演愈烈。她背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好好处理,当她已气息奄奄,当血顺着蜈蚣般丑陋的伤口蜿蜒而下染红了整个后背,染红了那一床洁白如雪的被子时,他慌了神方才如梦初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