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徐老,山海大世界就在这里吗?”
“这好像是一个新生的诸神国度,为什么老朽没有见过?”
虚空之外,几道光影漂浮在天际,遥遥看向浩然国度。
光影化为三个身形不一的男子,这三人看起来极为神异,竟然天生三眼,以至于古神星点的位置竟然位于第三只眼内。
其中为首的一位青年,第三只眼内拥有八个星点,显然是八星古神。
其他两人更是达到了九星古神的层次,但看样子是青年男子的下属。
“少主,我曾经直面过山海大世界,那青鸾以及山海大世界就在这个诸神国度内。”
那青年男子冷哼一声:“那又如何,青鸾是我看重的女子,就算是诸神国度里的神主,也要卖我一份面子。”
他身后两人微微点头,他们背后站着一尊初等巅峰的神主,这新生的神主必然不敢为了一尊九星古神和他们作对。
山海大世界在各个诸神国度飘荡了十万个纪元,并不是与世隔绝。
这青年自从见到青鸾之后,就一直在纠缠青鸾,幸好后者拥有空天之桥,逃离了青年男子所在的诸神国度。
但没想到,这青年竟然追到了浩然国度!
浩然国度内,青鸾睁开了双眼,眼中露出冷厉之色。
“这洪吉还真是狗皮膏药,以前我忌惮你背后的神主,对你懒得理会!”
“若是再逼我,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
她赫然起身,身上的恐怖气息瞬间席卷,在那三人进入浩然国度之前,直接将三人阻截住了。
“洪吉,此路不通,还请离开浩然国度!”
那青年男子看到青鸾顿时大喜,他正要上前一步,却猛然间感觉到一股大恐惧袭来。
“我说过,不准再靠近!
!”
巨大的剑光化为虚空十字斩飞向了青年男子。
“放肆,区区人族,也敢伤害我三眼神族的少主??给我死!”
那青年男子身后的两位老者齐齐上前,直接将青鸾的攻击完全挡了下来。
两尊九星古神气息扩散,仿佛要渗透入浩然国度内。
这两人倒不是傻子,而是声音化为洪钟大吕传递进入了浩然国度。
“神主大人,我等是三眼神族洪烈神主的属下,这青鸾是我三眼神族的贵客,今日特请她去三眼神族做客,请神主大人悉知!”
他们没等浩然国度内的神主回复,竟然就开始上前捉拿青鸾。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是对浩然神主的极为不重视!
!
青鸾冷冷看着这两人,自作孽不可活!
在他们攻击到达之前,一只缠满绷带的高大身影从浩然国度内显现而出,恐怖的气息顿时让那两人面色大变!
!
“这种气息,超越了九星古神巅峰,只有神主才能应对!”
“这位前辈,我等是洪烈神主的属下,我等...”
他们话音未落,那高大身影的四周即出现了重重雷电,化为了恐怖的雷域,将这两人完全笼罩其中。
片刻之后,这两人就成了渣渣,直接将那青年吓了个半死!
“前辈,我这就走,不关我事!”
然而突然间,他的背后出现了青鸾的身影,一把光剑插入了他的心脏,随后青鸾又将他的第三只眼扣了下来。
从神陨杀死两位九星古神的那一刻,浩然国度和那三眼国度就算是结了仇。
萧梓琛是墨雨柔的毒,第一眼,墨雨柔便陷入了一个叫萧梓琛的泥潭中,结婚一年,最终自己还是成全了他和他的初恋。墨雨柔是萧梓琛的毒,他用一年的时间在躲避这个女人,本以为再无交集,没曾想自己早已中毒已深。她逃,他就追,既然她已成为他的妻,那便是一辈子的妻。...
那一年,宁安19岁,她爱苏丞北爱的疯狂。可一场车祸却让他们反目成仇,他失去最爱的女人,她失去公司。五年后,突来的变故将她再次推到风口浪尖。在绝望之际,向她抛出橄榄枝的却竟是宁城最让人遥不可及的神话,商业巨擘莫向离。那晚,他将她禁锢,她第一次乱了方寸五爷,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我确定昨晚是你说要给我生孩子报答我。昨晚我喝多了。正好,今晚我也醉了。后来,当年的车祸真相大白。漆黑窄巷里,苏丞北将她抵在双臂之间宁安,你跟他不合适,回到我身边来。黑暗中,一道森寒的声音传来那恐怕苏总要先问问我同不同意了。...
少年天生,浴血成长。何谓仙,何谓神,何谓魔?仙路漫漫,且让我们随着少年的成长,一同见证这六界史歌!PS新书宅仙日记正在火热连载中...
穿越玄幻要问宁昭穿越到墨朝,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自然是收服了出名的直男六王爷。人前墨绝尘宁昭,你身为六王妃,就要有王妃的自觉。你的眼睛只能看本王,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本王的存在,你要是敢多看三哥一眼,本王就宁昭就怎样?墨绝尘就给你休书一封。人后宁昭收拾好包袱,便准备自请下堂回将军府。却不想堂堂六王爷,心甘情愿奉上兵符和王爷大印,跪在搓衣板上,一脸委屈媳妇,我错了,求原谅!推荐悠悠新书邪王追妻王妃桃花朵朵掐...
十二岁的沈妙言衣衫褴褛,站在台阶上,踮起脚尖,对那位权倾朝野的妖孽国师咬耳朵等我长大,你若愿意娶我,我倒是也愿意送你一片锦绣河山!她是嚣张顽劣的沈家嫡女,一朝落魄,人人喊打。他是一手遮天的当朝国师,坊市多传他祸国殃民残酷无情,却独独对小妙言宠爱有加。而小妙言得寸进尺国师,把我叼回了狼窝,就要疼我宠我怜惜我!三年后她及笄,他微笑着露出利爪和獠牙妙妙,狼,是吃肉的。男女主身心干净,1v1宠文...
新婚之夜他却绑了她,在那座纯白色的奢华别墅中从她身上疯狂的索取,似是泄愤般,泪与吻一同砸落到那洁白如雪的胸前,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只有巨大的悲伤梗在心间,愈演愈烈。她背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好好处理,当她已气息奄奄,当血顺着蜈蚣般丑陋的伤口蜿蜒而下染红了整个后背,染红了那一床洁白如雪的被子时,他慌了神方才如梦初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