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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盯着她这个选择糟糕地点,道貌岸然的家伙,正要开口。
远远地,却又见到本该在宴会厅里,和宾客们觥筹交错的主角季笙,竟然在路尽头提着裙摆,站在台阶上左右张望,像是在找谁。
瞧见那视线扫过来,望舒忽而朝程时鸢身后躲去,甚至还努力地弯腰,矮下身形。
程时鸢捏了捏眉头。
刚才顺着谢栀清话语浮现的怀疑,又在这幅画面里迅速消散。
她反手回护了下望舒,差点忘记了,自己这个表妹还在不择手段地骚扰小孩。
“我带你找个房间休息吧。”
她这样说着,不忘了朝谢栀清笑了笑:
“刚才你出来的时候,我记得好几个人想找你来着,我好多了,你去忙吧?”
谢栀清并不想把这个状态的程时鸢,留给任何人。
她对这种可有可无的社交,根本不感兴趣。
奈何却有一只非常擅长装柔弱的小狼崽,拉着程时鸢不肯松手,就这样理直气壮地,跟回了大厅里。
谢家继承人的身份实在太亮眼,谢栀清无法在公开场合,跟着她们俩在同一片区域待太久,很快就被那些想攀谈的企业家缠住。
程时鸢随手找了个人,问了宾客的房间,带着望舒过去的时候,不忘随手拉住一个佣人,拜托对方送点青草药膏之类,能止痒的药物。
开门之后,她想起来什么,回头看了眼望舒面上的妆:
“有口红吗?”
说话间,指了指自己唇瓣上,完好无损的唇釉妆面:“我想换一种颜色。”
望舒顺着她指尖,落在她粉嘟嘟的,像果冻一样晶莹剔透的唇妆上。
好粉。
好想咬一口。
“砰。”
房门倏然间合拢的时候,程时鸢已经被掐着腰按在了门背上。
她只能本能地,极有预见性地,按住望舒的唇,同时警觉地避开她凑近的动作:
“小朋友,你又想做什么?”
望舒被这样一阻,倒也没有强行继续的意思。
只是颓丧地,把脑袋往下一埋,压在她锁骨附近,闷闷出声:“程程是不是讨厌我了?”
房间里的灯还没打开,空旷的套房只有尽头的客厅开了盏小灯,并不足以让程时鸢看清,身前人的神色。
但她却已然对望舒的小可怜劲儿,有了抵抗力:“少来。”
然而脚尖绷了绷,却还是碰不到地板。
全身的受力点,都在望舒支撑着她,卡在她**的膝盖上。
现在程时鸢整个人姿势奇怪,像是被迫提坐在她腿上。
相贴处,有些不堪重负地,冒出疼痛感。
不光身体,还记着谢栀清的感觉,身体有些难以言说的部分,也仍旧泛着不适。
着力点紧压在她受不了的地方,她甚至不知道这小孩是不是故意的,本能地吸了吸气,隐约闻到一股辛辣的香味,像是望舒身上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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