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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香味变得更为浓郁,望舒呆呆地抬眸。
程时鸢手指上还沾着奶油,失笑地看着她:“发什么呆呢?涂这么厚的奶油,一会儿得把我们俩腻死,快刮下来一点啦。”
“噢……”
望舒条件反射地,顺着她的指令调整修改。
但手中的奶油刮刀,只是高悬于半空,比手上动作更快的,是探出的舌尖。
犹如狗狗濡湿鼻头,舌尖卷了卷,就将鼻子上蹭到的奶油,乖乖地舔去大半。
这下怔愣的人轮到程时鸢了。
她很少见到,舌尖能碰到鼻子的人,没想到这小孩,手长脚长就算了,怎么连舌头也长得天赋异禀?
莫名其妙地——
指尖回忆起上次拿回那枚泪滴吊坠时,触碰到的弹软与温湿。
艳红舌头和透明冰晶形成的冲击力画面,又乍现在她脑海中。
程时鸢无端端地捻了下手指,好像这样就能擦掉上面的水痕,若无其事地低头,将多余的奶油都装进袋子里,方便等会儿让望舒用来挤蛋糕的花边玩。
然而当她开始正经做事,脸颊侧面,却忽然被人抹了一道甜腻奶白色。
碍事的人已经离开。
望舒得以肆无忌惮地,展露出无害模样,神色无辜地回答:“程程好喜欢把奶油涂在皮肤上,是因为这样会更热一些,更好吃吗?”
……什么叫做更热更好吃?
程时鸢本能地让这句话,拽着联想到,一些什么关于蛋糕和奶油的play。
但她坚决不要带坏小孩,努力摈弃掉脑子里的画面。
当作是望舒中文学得不好,所以才会一本正经地,问出这种带歧义暗示的东西。
“因为小时候过生日,我总是喜欢叫很多朋友一起聚会。
大家玩心都重,每次吃蛋糕之前,喜欢追赶打闹,把奶油糊到别人身上去,搞得我现在都难改掉这个坏习惯。”
她朝旁边看了看,从玻璃倒影上看见自己面颊上的那道奶油痕迹。
倒也不怎么急着擦,只是和望舒确认:“你不许学这种坏习惯哦。”
望舒这次没有吭声。
满脑子都是奶油版的程时鸢。
想把微凉的,柔软像云团的奶油,涂满程时鸢的全身,再一点一点地,帮她舔掉。
尤其是某处像水果樱桃的地方,舌尖路过时,或许会错误判断形状。
条件反射地,合拢牙关,当成可采撷的鲜果,细细啃咬下去。
还有特别,特别适合,被奶油填满的地方,说不定能将此刻手中攥住的一整袋奶油,都毫不犹豫地挤空,试探着,究竟能容纳下多少。
望舒瞳孔微张,感觉到衣服下的皮肤,汗毛都因此战栗兴奋地根根直立。
语气却显得愈发乖巧:“不是坏习惯,这样很热闹。
我会努力入乡随俗的。”
于是,当漂亮的,如艺术品一般的金色蛋糕完成之后——
程时鸢被望舒伸长手臂,按在怀里,把多余的奶油抹到额头、鼻梁、脖颈上时,整个人都还处于反应不过来的呆滞中。
似乎很难接受,被以下犯上了这件事。
望舒笑眯眯地舔着唇,心满意足地凑近她,“是像这样涂吗,程程?”
程时鸢对她勾了勾手指:“不是。”
在望舒像个乖学生一样,好学地靠近时,程时鸢猛然捧住她的脸,将自己面上的那些奶油毫不犹豫蹭了过去。
等到把那张洋娃娃一样的脸蛋,涂抹得凌乱不已时,才乐不可支地松开手:
“是像这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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