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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获得第二次生命,仅仅是一个月难受一晚上,确实不亏。
阮朔深呼吸两下,艰难的让自己卷在墙角。
亏不亏的阮朔现在懒得想,他只觉得自己凄惨到没边了。
先是被车撞死,然后一睁眼就被毒虫当点心啃,好不容易跑出来,又掉进了墓穴,磕了一头的血不说,刚出来就被人拐了,未来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呢,当夜还毒发濒死。
“靠……”
阮朔咬着牙,嘴里含糊的发泄了一下。
就连发泄情绪他都不敢大声,小心的看了一眼在同一个笼子里的阿坤。
要是那个阿坤是个脾气不好的,恐怕今晚他就得交代在这。
可能过去了五分钟,也可能过去了半小时,阮朔体内的蚂蚁嗜咬感渐渐减弱,就在阮朔以为自己扛过了,另一种痛苦瞬间出现。
“呃——咳咳!”
像是火焰炙烤着灵魂,也像是被滚烫的岩浆包裹了全身。
好热,好痛……
阮朔视线一点点朦胧,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眼泪模糊的。
迷迷糊糊间,缠在脑袋上的绷带散落,月色下,被水洗过的右脸上,一个花纹繁复精致的蓝色蝴蝶出现在阮朔的脸颊。
妖异的蓝色蝴蝶像是活的,翅膀缓缓扇动,一点点在阮朔的脸上变换位置,最终停在了阮朔的眉心,蓝色的翅膀收起,将自己卷成了团,没入皮肤下。
蓝色蝴蝶消失,阮朔昏了过去。
看见这个花纹的瞬间,一直在笼子里安安静静的阿坤起身,弯腰凑近阮朔。
奇长的双指伸出,拨开了阮朔脸上缠的乱七八糟的绷带,指腹在阮朔细长的睫毛上拂过,又拨开了额头凌乱的发。
似乎是确认了些什么,随后便将阮朔抱起,放在了角落的干草堆上。
阮朔是被刘文栋敲铁笼的声音吵醒的。
“喂喂喂,瘦子,起来。”
刘文栋不断拍打着铁笼,似乎有些急切。
阮朔眨了眨眼,看着已经亮起的世界。
心里疑惑,昨晚他不是靠着墙昏迷的吗?怎么会在角落的干草堆上睁开眼睛?
还不等阮朔把事情想清楚,刘文栋直接弯腰走进了铁笼子,伸手把阮朔连拖带拽的弄出了铁笼子,手上动作飞快,几下就把阮朔的手腕绑在了一块,用根绳子牵着,带离了院子。
一块被刘文栋牵走的还有被叫做阿坤的男人。
阮朔小心打量了一眼对方。
虽然同样浑身脏的没边,但阮朔还是隐约看见了对方身上起伏的肌肉线条。
嗯……人家的瘦是该瘦的地方瘦,不像现在的自己,皮包骨一副。
估计自己昨晚痛昏过去后,人家好心把床位让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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