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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破局之谋（第4页）

木婉清握盏的手微微收紧，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无量山中的相遇、万劫谷里的生死相依，还有母亲临终前的真相。

她仰头饮尽杯中酒，喉间泛起苦涩："

若不是你，我至今还蒙在鼓里，不知父亲是谁？。

"

她声音发颤，"

那日在山谷，我以为你......"

"

我知道。

"

段誉探身握住她冰凉的手，烛光在他眼底碎成点点星芒，"

你以为我葬身谷底，便要随我而去。

"

他想起木婉清当时决绝的模样，眼眶不禁发热，"

婉妹，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

木婉清猛地抽回手，别过脸去："

谁是你婉妹！

"

可泛红的耳尖泄露了她的慌乱。

段誉却不恼，反而又斟了一杯酒递过去："

当年在玉像前，我曾说过，要一生一世对你好。

如今虽贵为天子，这话却从未忘过。

"

酒盏的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木婉清望着他真挚的眼神，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

这些日子她将全副心思扑在教武上，刻意不去想儿女情长，此刻却再也装不出冷硬。

"

你那时还说，要娶我做神仙姊姊。

"

她喃喃道，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烛火声吞没。

段誉握住她的手更紧："

在我心里，你比神仙姊姊还要珍贵千倍。

"

他忽地起身，从袖中取出一支羊脂玉簪，簪头雕着栩栩如生的黑玫瑰，"

这是照着你第一支暗器的模样做的。

"

他轻轻替她绾起鬓发，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