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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才瓮声瓮气道:“不吃,饿死算了。”
江怀贞沉默半晌,回道:“给犯人行刑,是正当职业,总得有人去做。”
“正当事,怎么别人做不得,偏生就你才能做?”
江老太气道,“我早该死了,这样赖活着,我真是比死还难受。”
江老太这些年来身子就不怎么好,自从江贵死后,就整个垮了下来,生了一场大病。
江怀贞这两年来忙进忙出尽心照顾,这病也是时好时坏,大多数时间缠绵病榻,好一点的时候也能拄着拐杖下床。
直到两天前老太太突然发热,她连夜把人背去医馆,却半两银子都拿不出。
江贵这些年挣的银子除了自己喝酒,全都花在老娘治病上面,如今他死了有两年,家里没有别的进项,老太太一日不能断药,突然发重病,成了压垮江怀贞的最后一根稻草。
或许她一时候能借个二三两,可往后要是还继续犯病,她又上哪儿去借。
于是便狠心下了决定,找父亲生前有些许交情的卢捕头求助,请他帮忙牵线要去当刽子手。
比起其他行当,砍一个人头一两银子,算是来钱快的了。
昌平县自从江贵死了之后,后来又来了两个刽子手。
第一个上台,砍一个头砍了二十几刀才砍断,血肉飞溅到处都是,场面惨不忍睹,死者家属因此记恨上了这个人,没干得几天人便溜了。
第二个倒不至于像头一个那样出状况,但心理素质不太行,哆哆嗦嗦行了两次刑后就一病不起。
也得亏前段时间报上去的案子刑部还没批下来,那人暂时安生了些时日。
江怀贞估摸着他也干不了多久,这才找了卢青。
卢青却犯难了,虽说有衙门有需求缺口,可古往今来就没有女人上刑场行刑的先例,就连衙门的杂役都不招女人。
直到昨日,刑部的案子批下来送到县衙,前头的刽子手连夜逃跑,县令下令无论如何要找到人补上,先把今年的这几个死囚给解决了,免得夜长梦多。
他这才硬着头皮把江怀贞往上报,不过并没有特意说明她是女子的事。
县尉见有人愿意来干这个晦气活,求之不得,立马就安排她上刑场。
江怀贞虽然下定了决心要干这个事,可真上场的时候,整个人还是紧张得几乎窒息。
得亏这些年她跟着江贵一直训练,才一时候稳住阵脚。
她小的时候见到江贵每天都砍冬瓜砍树练功,也想跟着学。
江贵好不容易得来的女儿,怎么舍得让她沾染这些事情,可江怀贞说,“爹砍冬瓜练手,我也跟着练,将来就算不当刽子手,对上坏人也能有自保的能力。”
江贵一听觉得有道理,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江贵的女儿,有个性,爹这一身本事全都传给你,将来若是遇上那些狗杂碎,砍了就是。”
江怀贞砍冬瓜砍了十多年,即便紧张得心跳不止,可当下手的那一刻,身体肌肉记忆带动了所有的力道和动作。
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县尉亲自监斩,见这一幕,笑道:“还得是江贵的儿子,天生就吃这门饭,一刀一个,面不改色,比前头那两个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她便知道,自己做这个行当稳了。
只是眼前那一大滩红色,让她想到了幼时站在刑场外,目睹着亲生母亲被砍断头颅的那一幕。
杀头时血溅在睫毛上,看天地都是红的。
她忍着涌到喉咙的呕吐感,扛着刀转身往家里去。
下晌便到了家,明明已经洗了几遍澡,偏偏老太太却长了一对狗鼻子,仍嗅到她身上的血腥味,顿时就不依了,饭也不吃药也不喝,闹着要死要活。
她不擅长安慰人,无奈之下只好把饭和熬好的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等她饿了再起来吃。
接近傍晚又受命回衙门一趟,这才晚归。
生活很难,但总要过下去。
江怀贞闪过方才竹窗内那一张青青的小脸,捏了捏放在胸口袋子的香囊,感受着里边飘出来的淡淡香味。
端着油灯,先去把湿衣服换下来,才转身去厨房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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