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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夏趁势坐下,轻声问:“那您还记得喀什解放那天是什么样子吗?”
老人沉默了很久,最后缓缓开口:“那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听见远处有鼓声……”
她的眼睛望向远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清晨。
她说,那一天,街上来了很多穿军装的人,但没有人举枪,也没有人喊口号。
他们帮着老乡修屋顶、挑水,还送来了白面馒头。
“有个小战士不会说维吾尔语,我就教他说‘谢谢’,他也教我说‘同志你好’。”
她笑着摇了摇头,“后来才知道,他是四川来的,才十六岁。”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屋子里的每个人都听得入神。
林砚一边听,一边在本子上记下要点,库尔班叔叔则悄悄按下录像键,将这段口述史录了下来。
夕阳西下,吐逊奶奶起身收拾茶具,轻声道:“你们要记得啊,那时候大家虽然穷,但心是连在一起的。”
这句话在林砚心里久久回荡。
那天晚上,林砚回到老茶馆,翻开爷爷的日记,继续读下去。
他开始计划下一个采访对象,也开始构思一个更大的项目——不仅要保护老建筑、传承老技艺,更要让这些沉睡的记忆重新被唤醒。
他不知道的是,第二天清晨,一位熟悉的人会带着一段尘封的故事走进茶馆。
那是马合木提,老邮差。
他会带来一箱泛黄的信件和照片,然后轻描淡写地说一句:
“这些都是我送信时留下的边角料,也许能帮上忙。”
马合木提推门进来时,老茶馆里还残留着昨日阳光的余温。
他背着一个陈旧的帆布邮包,肩上落了几片不知从哪飘来的柳絮。
屋内的几人都转过头来,阿依夏正坐在角落翻看一叠录音笔记,林砚则刚把爷爷那本泛黄日记放回桌上。
“听说你们在找故事。”
马合木提咧嘴一笑,嗓音带着多年送信练就的洪亮与沙哑,“我这儿有点东西,可能有用。”
他将邮包放在桌上,拉开拉链,取出一只铁皮盒子。
盒盖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是一摞泛黄的信件和几张黑白照片。
纸张边角有些卷曲,像是被岁月轻轻摩挲过无数次。
“这些年来,送信是我工作,但留点纪念嘛……”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掩不住眼神中的珍视。
林砚接过照片,第一张便让他心头一震。
那是几十年前的老水渠边,一群穿着各色民族服饰的青年男女站在一起,背景是刚建成的灌溉系统,笑容灿烂,眼神坚定。
而在最中央的位置,站着一个年轻男子——他的爷爷,林支书。
“这……这是我爷爷!”
林砚声音微微发颤,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照片边缘。
阿依夏凑过来,也愣住了。
她轻轻拿过照片,仔细端详。
“你看这个人,是艾买提江大叔的父亲吧?”
她指着其中一位维吾尔族青年,“他们家一直住在巷口那棵老杏树下。”
库尔班叔叔接过照片一看,点头道:“对,这张照片拍的是1957年喀什第一条集体引水工程完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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