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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远远望去,嘱人夺了酒杯,传话夜里一叙。
本来打定主意再不贪杯,散了宴却被王府侍卫劫持,待得进入王府,才知抓他来的目的。
“不写!”
通晓始末,刘魏之嗤鼻以对。
亏他被胁迫几晚,原来这酒本就是分给四人。
喝没了才想起遮掩讨要,他又不傻,回去写信告诉陈青,自然不会再给景王送酒。
“我不是看你爱喝,才没舍得分吗?再说属你喝的最多,你说是也不是?”
夏景玉翘起二郎腿,颐指气使的威胁人回信。
刘魏之气急,偏又奈何不得此人,咬牙写完就想抽身告退。
夏景玉会把到嘴的肉食放跑?手指轻轻一勾,便等人自动宽衣服侍。
刘魏之哪会不晓得被压来的下场?狠咬了这混蛋一口,迷失在磨人的晃荡中……
年节到来,各处衙门休沐七天,丰县有赫连兄弟守着,余下几人纷纷收拾行装,准备回家过年。
博林孤身一人,只能厚颜跑到陈青这蹭年夜饭。
李舒和同三位好友赶着初三这天,相携来府上拜年,见到陈青,自是不遗余力夸赞夫人的好手艺。
陈青通晓其意,一早备出十坛,就等几人上门讨要。
一大桌酒菜,热热闹闹的吃过喝罢,赫连山也带着二当家来给爷爷、奶奶问安。
老大不小的爷们,双膝跪地给长辈磕头,可是把陈青唬的一愣。
玩笑话咋还当真了?
“我俩尚不及你年长,这可使不得”
陈青赶紧推子俊扶人起来。
梁子俊皮厚的生受一礼,似模似样的掏出利是分发给二人“左右就年节见回礼,无妨”
赫连山多少年没收过长辈给的利是,绷个脸认真点头“平时想让老子磕头都没门!”
说罢,又给便宜叔叔磕头。
良缘朝阿爹伸手,爷俩凑堆眉开眼笑的训导“晚辈”
,把陈青看的直捂眼。
李舒和笑着扬起手中利是“我与他二人平辈论交,要不,你也给……”
“滚蛋!
你认识老子在先,合该跪下来磕头才对”
赫连山立马从地上爬起,一巴掌扇李舒和肩上。
“哈哈哈……”
众人笑做一团,权当此间玩笑一场。
正月十五一过,年节便算过完了。
陈青如今八个月身孕,却仿似临盆在即一般甚是吓人。
梁子俊特意请了郎中整日守着,就怕一时不查,再出点意外状况。
他自己倒是觉得不打紧,两个小家伙都很乖巧,在肚里鲜少嬉闹,就连胎动也远不及良缘那会频繁。
除了走路格外吃力,其余倒也没啥不同。
陈碧手艺有所长进,按着博林的身形又给缝了两身换洗衣衫,陈青见了问她“怎过年不拿出来给他?”
陈碧不好意思的直摇头。
怕他笑话,只敢背地里捎去,不碰面倒也不觉尴尬。
博林穿着也没嫌弃,有人给做,总比买的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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