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么,现在我还是很饿,谁给我找吃的?”
莫疯感觉到自己肚子咕咕叫,虽然刚才吃了几口肉,但是明显不能满足食欲。
他发现自己只有嘴巴可以动,而不是完全恢复行动力,也就是说他还不能自己去找吃的。
这不得饿死吗?
辛亏,粗心的蚂莲娜终于想起他是个纯种人,需要一天吃好几顿,所以便吩咐了一个女蚂蚁人拿来一条手臂大小的鳄鱼。
莫疯看见鳄鱼后,感觉到恶心不已,“那个,美丽的姐姐,你们就没有好点的食物了吗?”
“你可以说话?”
女蚂蚁人美目盯着他看。
“我的病好了一点,所以可以开口说话,但还不能动。”
莫疯解释了一下,然后又道:“那个鳄鱼太恶心了,你们有果子吗?”
“这不叫鳄鱼,叫鄂虫,是大补的食物。
是蚂莲娜小姐亲自让我去蚂达拉堂主那里取来的。”
女蚂蚁人羡慕般说道:“我们平常很少能吃到这种食物的,你还嫌弃它?”
“又是虫子吗?恐龙成了虫子,鳄鱼也是叫虫子,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莫疯喃喃自语着。
他看了看女蚂蚁人手中丑陋的鳄鱼,想到蚂莲娜昨天吃了小恐龙之后,从重伤之躯恢复到活蹦乱跳的地步,心知类似于这种食物确实是大补药。
他不知道这玩意吃下去能不能快点让自己恢复行动力,但是他还是想试一下,于是他咬牙说道:“你能帮我把它烤熟后再给我吃吗?”
他可是很清楚蚂蚁人的饮食习惯,什么东西都喜欢生吃。
而生吃他可吃不下去。
“可以,早就听说纯种人喜欢吃煮熟的食物,原来是真的。
你等我一下。”
女蚂蚁人让自己的主躯紧紧捉着鳄鱼,然后她转身离开了山洞。
没一会,她就小跑回来,手中拿着两块石头。
在莫疯好奇的目光下,她将两块石头拍在一起。
一缕发白的火苗从破碎的石屑中幽幽燃起。
渐渐的,火苗逐渐燃烧变大,将两块石头的碎屑完全覆盖住。
做完这个之后,女蚂蚁人将鳄鱼丢到火堆里。
这样也行?能吃吗?
莫疯看着被白色火焰烧得啪啪响的鳄鱼,心知这样的烧法,估计到最后除了里面一点肉能吃,外面全变成黑炭。
唉,将就一下算了。
果然如他所料,鳄鱼被烧成了黑炭,他在女蚂蚁人的服侍下,只吃了里面最鲜嫩的肉。
看着女蚂蚁人离开,莫疯深吸一口气,隐隐感觉到一股浓烈的血气环绕在周身。
他知道这股血气是血甲人打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就是因为它,自己才不能动弹分毫。
当吃下了食物之后,莫疯感觉这股血气融入到自己的血肉之中,提供了一种很强的力量给自己。
莫疯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洪荒猛兽一样。
若不是不能动弹,他还真的想尝试一下自己的力气有多大。
如果能够拥有千斤之力,估计可以面对一只黑色蚂蚁了吧?
从血甲人的话中,莫疯隐隐明白这是他给自己的力量,说什么让自己等主躯到来。
萧梓琛是墨雨柔的毒,第一眼,墨雨柔便陷入了一个叫萧梓琛的泥潭中,结婚一年,最终自己还是成全了他和他的初恋。墨雨柔是萧梓琛的毒,他用一年的时间在躲避这个女人,本以为再无交集,没曾想自己早已中毒已深。她逃,他就追,既然她已成为他的妻,那便是一辈子的妻。...
那一年,宁安19岁,她爱苏丞北爱的疯狂。可一场车祸却让他们反目成仇,他失去最爱的女人,她失去公司。五年后,突来的变故将她再次推到风口浪尖。在绝望之际,向她抛出橄榄枝的却竟是宁城最让人遥不可及的神话,商业巨擘莫向离。那晚,他将她禁锢,她第一次乱了方寸五爷,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我确定昨晚是你说要给我生孩子报答我。昨晚我喝多了。正好,今晚我也醉了。后来,当年的车祸真相大白。漆黑窄巷里,苏丞北将她抵在双臂之间宁安,你跟他不合适,回到我身边来。黑暗中,一道森寒的声音传来那恐怕苏总要先问问我同不同意了。...
少年天生,浴血成长。何谓仙,何谓神,何谓魔?仙路漫漫,且让我们随着少年的成长,一同见证这六界史歌!PS新书宅仙日记正在火热连载中...
穿越玄幻要问宁昭穿越到墨朝,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自然是收服了出名的直男六王爷。人前墨绝尘宁昭,你身为六王妃,就要有王妃的自觉。你的眼睛只能看本王,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本王的存在,你要是敢多看三哥一眼,本王就宁昭就怎样?墨绝尘就给你休书一封。人后宁昭收拾好包袱,便准备自请下堂回将军府。却不想堂堂六王爷,心甘情愿奉上兵符和王爷大印,跪在搓衣板上,一脸委屈媳妇,我错了,求原谅!推荐悠悠新书邪王追妻王妃桃花朵朵掐...
十二岁的沈妙言衣衫褴褛,站在台阶上,踮起脚尖,对那位权倾朝野的妖孽国师咬耳朵等我长大,你若愿意娶我,我倒是也愿意送你一片锦绣河山!她是嚣张顽劣的沈家嫡女,一朝落魄,人人喊打。他是一手遮天的当朝国师,坊市多传他祸国殃民残酷无情,却独独对小妙言宠爱有加。而小妙言得寸进尺国师,把我叼回了狼窝,就要疼我宠我怜惜我!三年后她及笄,他微笑着露出利爪和獠牙妙妙,狼,是吃肉的。男女主身心干净,1v1宠文...
新婚之夜他却绑了她,在那座纯白色的奢华别墅中从她身上疯狂的索取,似是泄愤般,泪与吻一同砸落到那洁白如雪的胸前,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只有巨大的悲伤梗在心间,愈演愈烈。她背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好好处理,当她已气息奄奄,当血顺着蜈蚣般丑陋的伤口蜿蜒而下染红了整个后背,染红了那一床洁白如雪的被子时,他慌了神方才如梦初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