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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方云贵（第4页）

一用力，却纹丝不动。

钱超多走了两步，像想起什么，又转过头，

“方校长，有个穿西装的，很瘦的工作人员，中午告诉我们，您办公室有块地毯需要更换，需要我们处理。”

方云贵一愣，眼神有些莫名的意味。

“如此，那你们明天就过来吧！”

“好的！”

钱超多和顾宁雪转身就走，方云贵站在原地，像脚下生了桩，一动不动，就这么盯着他们。

钱超多紧紧的抓住顾宁雪的手，整个人几乎都快靠上去了！

一直走出好远，直到周边没有一个人。

顾宁雪这才面无表情的开口：

“可以松开了吧！”

钱超多松开手，抬起头，苍白的脸色吓了她一跳！

“怎么回事？”

顾宁雪皱了一下琼鼻，牵个手还牵出毛病来了？

钱超多轻轻摇摇头，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顾宁雪惊骇的看到，他的衬衫贴在身上，后背全都被浸透了！

钱超多回过头，看着顾宁雪道：

“你觉得方云贵是人是鬼？”

“当然是……”

顾宁雪刚要开口，却愣住了！

对啊！

如果他是人，怎么能开一座鬼校呢？

但如果他是鬼，那他又为何要与纸人厉鬼契约呢？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鬼！”

钱超多低声道，

“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人！”

“为什么？”

“因为他，根本看不见我们！”

怎么可能？

顾宁雪感到十分荒谬。

那么大眼珠子你看不见么，明明是聚焦的！

钱超多摇摇头，接着说道：

“他就是昨天晚上，出现在我和田小奇房间里的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