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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玄奘深藏不露（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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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利用，是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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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的身影在混沌中忽大忽小，他身后浮现出九座骨塔的虚影，每座塔中都飞出一枚玉简，正是三百年前他藏在三界各处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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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想借我炼化厄神，厄神想借我重铸神链，却不知我从转世之初，就在等神链认主的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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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混沌裂缝中的世界胚胎突然全部亮起。

每个胚胎中都浮现出玄奘的面孔，半佛半厄，手持神链。

天庭的南天门内，如来的金身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藏着的厄神残魂；地狱的鬼门关外，厄神的黑袍下竟绣着如来的莲台法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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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佛与厄本就是你设的局？"

观音大士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玉指处的杨柳枝竟化作玄奘当年埋下的信笺，"

你让我助你转世，就是为了让佛厄元神在轮回中...融合？"

玄奘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握住孙悟空的金箍棒。

当神链碎片与棒身彻底融合时，整个混沌空间响起开天辟地的轰鸣。

孙悟空惊骇地看到，玄奘的瞳孔中映出的不是新世界，而是更古老的存在——在盘古之前，就有一双眼睛在虚无中注视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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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路的尽头，不是雷音寺，也不是厄神归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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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的声音变得如同天地初开的回响，他将金箍棒指向混沌裂缝，棒尖爆出的不再是金光，而是能撕裂一切设定的混沌之光，"

我要去的地方，是连盘古都未曾踏足的...原初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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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之光撕裂裂缝的刹那，玄奘周身突然爆发出超越盘古的创世威压。

他墨色袈裟无风自动，每道褶皱里都流淌着尚未分化的阴阳二气，锦襕袈裟的金边竟化作万千星轨，在他身后织成比洪荒更古老的星图——那星图的中心，赫然是一枚悬浮的石卵，与孙悟空诞生的仙石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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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俺老孙是你造出来的？"

孙悟空握着混沌光棒的手不住颤抖，眉心竖眼映出石卵裂开的画面：玄奘站在原初之境外，指尖点化石卵时，同时注入了佛的慈悲与厄的暴戾。

更骇人的是，猪八戒的九齿钉耙、沙僧的降妖宝杖，乃至白龙马的龙骨，全是玄奘用混沌神链碎片捏成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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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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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踏入裂缝的背影突然分化出五道虚影，正是取经五人组的模样。

每道虚影消散时，都爆出一段被封印的记忆：观音大士的玉净瓶本是玄奘的眉心舍利所化，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则是他炼制的混沌熔炉，就连如来的莲台与厄神的黑袍，都是他撕裂自身元神时落下的法衣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