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把耳朵贴到墙上听了一下,张超发现隔壁房间没有动静,看来那几个人应该是还没有睡醒,就和骆振兴一起出了房间,跟客栈掌柜的结了房钱。
两人到客栈对面的茶馆里找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要了壶茶喝着提神的同时,眼睛一直盯着客栈的门口,打算等那几人一出门就立刻跟上他们。
谁知一等就是快两个时辰,客栈里面越来越多的客人退房,整条街上的行人也逐渐地多了起来,但骆振兴和张超还是没看到那几个人出来。
二人壶里的茶水早就没有了茶味,就连茶馆的老板都懒得再给他们添水了。
“太阳都晒屁股了,这几个人还不起床,昨天晚上他们到底干了些什么事情?”
张超一脸狐疑地对骆振兴埋怨道。
“估计是他们昨天赶路走得累了想要多睡会吧,再等等,等到把这壶茶喝完他们要是还不出来咱们就去看看。”
骆振兴倒是能够耐住性子,跟张超说着的同时又喝了口“茶”
。
“哎,听你的。”
张超无奈地同意了骆振兴的说法,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咕咚咕咚地灌到了肚子里面。
又过了能有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客栈里已经没什么人退房了,整条街熙熙攘攘,完全没有了任何睡觉的气氛。
这回骆振兴也有点坐不住了,对张超说道:“这会儿估计都已经巳时了,我看确实有些不太对劲,没见过这个时候还不起床的,咱们还是看看去吧。”
事实上这个时候也就差不多是上午九点钟出头,在古代的大明朝睡觉睡到这个时候已经很夸张了,不过要是萧木在这里的话就不会感觉道什么不对,因为萧木在大学的时候一连半个月中午十二点以后再起床那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留级了两年,该上的必修课程早都上完了,至于毕业论文嘛,新学年开始的时候不用着急写,等到学年要结束的时候已经毕业无望,自然也就不用写了。
在这种情况下,萧木整天除了睡大觉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我早就说事情有蹊跷。”
张超扶着桌子站起身,对骆振兴说道。
这时的他感觉胃里面全都是水,随着自己的动作整个肚子都跟着在晃荡。
二人离开座位,在茶馆老板怨念目光的注视下又回到了对面的小客栈,骆振兴笑眯眯地对扒拉着算盘的客栈掌柜问道:“掌柜的,不知昨晚住在我们隔壁的那几位这会儿起来了没有啊?”
“你是说那四位客官啊,他们一大早跟我结了房钱,退了房之后就走了。
对了,比您二位还要早上那么半个时辰呐,您这两拨客官起的可真够早的,连带着我也跟着没睡好。”
掌柜的打着哈欠答道。
“果然是这样!”
骆振兴和张超心道大事不好,自己一时疏忽,几条大鱼就这么被放跑了。
于是骆振兴又着急地问那掌柜:“他们有没有说要往哪去,你可曾听到?”
“你问这个干嘛?”
客栈的掌柜一脸警惕地反问道。
毕竟是常年在外面跑的人,对于掌柜的这种表现,骆振兴心里明白的很,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打算悄悄地塞到掌柜的手里。
但转念一想,事情似乎不必这么麻烦,就又收回了手,把银子揣回了口袋,拿出了北镇抚司的腰牌在掌柜的眼前一扫,换了一副冷峻的表情,喝问道:“锦衣卫办案还需要跟你解释吗?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快说!”
可怜那客栈掌柜上一秒还美滋滋地等着收钱,下一秒就发现原来自己无意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慌乱之下赶紧告罪道:“原来是二位上差,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店一直是诚信经营,童叟无欺,绝对没有跟歹人有过勾结啊。
header...
千禧年,领导们正喊着GDP的口号,老板们还以带着秘书为荣,草莽们则猫在时代的浪潮里刀光剑影。方卓重回2000年。十年后,一群风投私募联合起来气势汹汹的闯入集团总部,对惊愕的方卓恳求道方总,您其它的项目都上市了,这第一个项目到底什么时候能上市啊?明明说好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都快十年...
女主穿越成了女尊国皇太女,不错不错,有权有势有美男啊!什么?竟然是废材体质,无法习武。好不容易看中一美男,竟然是个雪狼,太悲催了有没有抓住美男一只,某女邪笑记住,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可要为我守身如玉哦,要是不听话,我可是要退货的。美男错愕地张了张嘴,你,你说反了吧!...
他是霍敬尧,掌握着数以万亿计财富的天使投资人。她是苏浅,是他命定的妻子。生活平静得如同无风无浪的池塘,直到她遇到了最可怕的侵犯,真是可笑,结婚了两年她依旧保持清白之身,却被人蒙上了眼,任由男人占有,从此她的生活碎成了一片片,每当她想拾起某一片的时候都被割得鲜血淋漓。巨大的阴谋弥漫在了她的生活中,苏浅以为她是一条小小...
超甜1V1秦无双胡编乱扯觉得自己是秦始皇的后代,有钱有颜还有小鲜肉,简直是美哉!成功被自己作死后,秦无双开始穿行三千小世界,只为男配翻身把歌唱,只是这个编号888的系统,你到底会不会当系统?他清冷矜贵呆萌可爱一人分身饰角三千世界,只为与她白头同老。日月星辉之中,你是第四种难得。...
冰冷的豪宅,是她的噩梦。冰冷的夜晚,是她噩梦的开始。她是最美丽的水晶少女,却被他无情地击碎。他是最致命的爱情陷阱,终让她彻底地沉沦。她明知他是一杯毒酒,却仍旧选择一饮而尽。他把她当作一只金丝雀,养在他的豪宅之中。他那抹邪魅的笑,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死死地禁锢。她为了自由,想尽一切办法来挣脱这个男人。可是,那张网却将她勒得越来越紧,甚至无法呼吸。直到他把她推进手术室,与别人订婚,她终于可以义无反顾地离开。谁知,她仍旧躲不过命运的牵绊,再次与他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