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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观南早就看怂了莫正,仰着下巴拔出一截剑作势要砍,吓的莫正一溜烟躲回去,没过多久,詹风便提着剑冲了出来。
咕——
詹风还未撂话,他身上的另一个气眼先一步发话了,身后一帮弟子赶忙捂着鼻子往后退,自家师父什么都好,就是最喜欢吃豆子,一吃就狂放屁。
“俺今天要是赢了,你以后就叫一声南哥!”
鲁观南底气十足。
“那要是输了呢?”
詹风一说完,脸上弥漫陶醉之色,只见背后又飘出一股淡黄浊气。
“你俺明天再来。”
鲁观南在鼻前扇了扇,掏出一块黑布把鼻子蒙上。
“你妹!”
詹风拔剑就上,今日誓要把这不要脸的货色打的下不了床。
鲁观南粗眉一皱,聚精会神的盯着詹风的剑路,宗阳昨日教的一些破解剑招悉数涌现。
“嘿嘿。”
鲁观南胸有成足的往后一退,先卸了詹风的一剑来势,随后转退为攻,剑尖一挑,直奔詹风的肋下。
“恩?!”
詹风无心放屁,见鲁观南士别一日剑招竟有精进,不信之下挡了一剑后提剑就攻上三路,每一剑都是三十年所学的精髓。
鲁观南蘑菇头潇洒飘逸,无论詹风怎么出剑,早已如下棋般被料定了路数,他一个鹞子翻身,剑走偏锋,搭了个连身桥后,避开詹风的宗门。
呱——
一声屁响如震天雷,詹风不知是因屁失了中气,还是被逼的晃了手脚,一个踉跄竟然落了下风。
鲁观南谨记宗阳的劝诫,知道眼前是个难得的机会,剑尖点出三朵花,朵朵是虚招,晃的詹风挥剑乱破,失了分寸。
啪——
鲁观南一脚踢中詹风手腕,手中剑被迫脱手,他再原地自旋一周,又一脚猛力踢倒詹风。
詹风倒摔在地,一声闷响谁听了都疼,因为带有惯性,他两脚趴开,下半身腾在半空,身子处在再翻一个跟头的临界状态。
鲁观南从小就闻够了这位师弟的臭屁,今日得以翻身,趁这千载难逢的当口,左手一抡,将剑鞘插向詹风的气眼。
时间仿佛变的很慢,围观的弟子同门个个带着仿佛是自己中招的痛苦,眼见那剑鞘带着裆下裤子布料一并深深插入詹风的气眼好一大截,只见詹风闷哼着在空中本能的弹起。
鲁观南收剑背身,蘑菇头潇洒飘动,深沉的说了句:“以后叫我南哥。”
不待詹风痛苦嗷叫,火速的遁走了。
“师父!”
莫正等人赶忙围上,却闻到一股恶臭,想来詹风受此猛击,漏风了。
……
就这样,南哥的名声大噪,接连败了二十位师兄弟,大呼这厮原来是韬光养晦深藏不漏,如今终于要逆袭了。
当大家伙在围观剩下的几位如何应对时,出现了两种情况,第一种是无论鲁观南怎么在门口堵,就是高挂免战牌托事不出,第二种是在第一场赢了鲁观南后,推着不上第二场,硬说不屑再战,想保住名声。
可青丘就这么大的地方,一个山头没几亩地,先前败了的师兄弟们早就站在了鲁观南这边,等着落井下石看笑话,好把剩下的一起拉下水丢人。
迫于名声威望,有些被激的辱的跳了墙的师兄弟,一气之下出战,不信第二战必败的邪,可往往阴沟里翻船。
鲁观南第一场无论败的多惨,只消一回去,过几天养好了伤,包着草药跳出来又是威武的南哥,第二场必胜。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多月,不知怎的,青丘的高层纷纷噤声不露面,那些个败了的年轻师尊们也躲在自家小观里自我反省,连向来雷声大雨点大的修正堂也不闻不问。
同样不为所动的,还有宗阳,他这些日子除了早起在藏剑殿前扫地,便一直待在山头上,修炼完般若太阳精经后,就蹲在古钟前看那道剑痕,往往一看就是一天。
如此反反复复,无论是刮风下雨,初冬渐寒,就如着了迷般,但依然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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