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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紫也是不明所以,只怕白于裳受了什么刺激,小心翼翼问:“大人这是怎么了,当真要换女裙?”
白于裳微挑了挑眉,极为严肃道:“还不赶紧将女裙寻出来。”
落粉废话不多说连忙转身出了屋子到偏院去将压箱底的女裙首饰都翻出来,那些东西好些年都没用处,今日总算是要重见天日。
白于裳这几日打定了主意要对艳姬下番苦心,既然要让他喜欢就不能再女扮男装,且誓与未央斗争到底,瞧瞧谁的美人计使的漂亮。
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白于裳穿女裙,连她自己都快忘了着女裙是如何模样。
鹅黄底带紫色小花的齐襦长裙,身披帛纱,发髻挽在头顶,戴着小花冠斜插一枝蝶飞流苏金钗。
降紫明眸带笑,在白于裳眉间点一朱红,对镜夸赞道:“如此才是赏心悦目。”
“与未央比如何?”
白于裳边问边缓缓起身,她眼下如此说是为了艳姬,倒不如说是想压未央一头。
“丞相自然是比不及我家大人这般的倾国倾城了。”
落粉边笑言边整了整白于裳的裙边。
白于裳很是受用,虽然倾国倾城这话说的有些矫情了,但谁不愿听些好话呢。
降紫往里屋去拿出一把团扇,说道,“前几日云清公子送的那几把纸扇是不适宜了,且先拿这把薄纱圆扇吧。”
白于裳未有接过那扇子,只是提着裙子往前走了两步,啧啧一声:“还真是有些别扭。”
降紫抬手背掩笑,说道:“过两日也就习惯了。”
落粉上下打量白于裳一番,轻抚下巴打趣她:“一会我让南山去禀报老爷,老爷可是等大人穿女裙等的望眼欲穿呢,想来今日是要杀鸡宰猪的庆贺一番了。”
“少些生事吧。”
白于裳轻刮了一眼落粉,又对她吩咐道,“去瞧瞧马车备好未有,千万不能误了赴宴的时辰。”
落粉点头应诺,端起降紫方才预备好的贺礼提步往屋外去准备。
而降紫则是趁着屋子里头没人便对白于裳问:“大人这是为谁着的女裙?”
白于裳答的模菱两可:“本大人只是想娶夫了。”
“大人心中可是有了良人?”
降紫又问。
白于裳侧脸盯着降紫细瞧一眼,反问:“依你之见,在这梧栖谁有资格做我白府的正夫?”
降紫猜不透白于裳的心思,且她也不敢言说云清二字。
白于裳只笑不语,提着裙子往屋外去,她今夜就要让未央晓得,她女扮男装玩腻味了,眼下就是要一心一意与他抢人。
她用她的命中注定与未央的人定胜天斗,看看艳姬到底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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