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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紧急关头,王伟居然还说些有的没的分她的神。
要不是别无选择,颂苖真是恨不得一枪崩掉王伟的脑袋。
“我怎么是胡扯呢?我说出的话都是有根据的。”
王伟偏要和颂苖唱对台戏,斜眼睨视着她道:“你手里拿的枪是蛮子的吧?我不仅知道枪的来历,还知道你是什么时侯拿到它的。”
王伟对颂苖喝叱他的话很不满,越想胸中的怒火烧得愈旺,他怎么也憋不住这口气,瞪视着颂苖道:“那天逃出蛇洞,蛮子被蟒蛇的尾巴刺了个对穿,还被翻来覆去的撞了几下。
一定是那个时侯,他的枪掉下来了。
不过当时他的样子太吓人了,我们不敢看,所以都没发现。
后来我不是摔了一跤吗?你们除了冲着我说些风凉话,我记得,李师傅还问过,你在看什么?你说,你在看我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所以才摔倒,对吗?然后,一群人都朝我的脚底下看。”
王伟说到关键处,忽然提高声音道:“其实,你不过是想转移我们的视线。
你这时候,刚巧看到蛮子掉落的手枪,对不对?你心里肯定很高兴,想在没人看到的时侯去拿。
谁知道,李师傅突然问你在看什么,你怕手枪被我们瞧见,只好胡乱掰出个话头,还不能太离谱。
正好我躺在地上起不来,就被你利用上了。”
“对了!”
王伟想起什么般的拍手道:“沈亦头上的伤,就是你用枪柄敲出来的吧?我就想,你身上又没什么棒啊棍啊之类的,怎么把沈亦的头敲开花?这下,全对上了!”
颂苖几次阻喝王伟,王伟不听,仍是一个劲的翻动着嘴皮子,把当事人的颂苖说的恼羞成怒。
神经紧绷到极限的颂苖,破口骂道:“你有病啊?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就算你全说对了,又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啊?”
王伟右手指向男人,左臂朝来处一点,昂起下巴道:“他又不知道你的本性,所以我才要说给他听啊。
再说,卫霄还没死呢,我总要让他做个明白鬼吧?”
“你神经病啊?”
王伟这么激怒自己,有什么好处?颂苖简直不明白对方是怎么想的,眼看就要到出口了,忽然满嘴喷粪,一上口还就说不停了。
颂苖以眼角的余光瞥向王伟,看着他激动的上下摆手的样子,心上浮起一丝不知名的惧怕,却又不清楚在怕什么。
难道,王伟是仗着自己不能杀他,而有恃无恐了?或是企图和那个陌生男人联手,所以用这些话来打击、麻痹自己?
男人在颂苖警戒的眼神中,往悬崖边走去。
“站住!
你想干什么?”
颂苖挥了挥紧握的手枪,颦眉冷喝道:“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
一,二……”
面对颂苖的最后申明,男人不得不回身凝视着她道:“我们总不能一直站在这儿吧?难道,你不想去出口那边吗?我也说过,开门的时侯,要所有活着的人都在旁边才行。”
颂苖得知了男人的意图,稍稍喘了口气,对于不用自己动手了结卫霄,很是窃喜了一番。
但仍不敢松懈防备,催促道:“那你快点解决。”
“解决什么啊?他又没死,我是想把他背上来,带到对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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