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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叹了口气也坐了下来说道:“我还以为会很快有结果的,这感觉上再走一天也没有尽头般,如果不是没见到我们的脚印,我都认为我们是在一个圆里不停地转悠了。”
我也叹了口气:“这地方真大,我觉得啊,明天再走一天六七小时左右,最多后天再走半天,如果还没结果,那我们就要退出,下次准备得再充分些再来,这次带了四五天的吃食,不能一点余地不留。”
汉斯虽然有些不忿,却也不能拖着我们一起冒险,只能是点头答应了。
分配睡袋时有了点小问题,我准备的是一个单人睡袋一个双人睡袋,想着的就是我本来就跟小木睡过双人睡袋,能少带点东西多带点食物最好。
这我现在能当着汉斯的面拿出来跟小木挤进去吗?
我当然可以,但小木好像不大可能。
我有点尴尬,这让我咋解释清楚呢?
汉斯坏笑着拿过单人睡袋,自己钻了进去,一会就听到他发出了鼾声。
我难道要和小木坐一晚谈人生谈理想?
在应急灯下,小木的脸看着有些小红,她没看我,拿过睡袋自己先钻了进去,我稍等了会,一咬牙,扭捏着也钻进了睡袋与小木紧并排睡一起,我关了应急灯,洞里完全黑暗,我连面前的小木都看不到,只能听到汉斯发出的鼾声,鼾声间歇,我都能听到小木心跳得嘭嘭的声音,我心也有些小跳,手动一下碰到小木的手心,感觉到她的手潮湿有汗,这大家都紧张啊。
只是这时候能干嘛啊,啥也干不了。
今天走了一晚,大家都累,这躺倒睡下,紧张了一会,很快就没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时却是被热醒的,山洞里没有一丝风,两人挤在一起,自然够热。
我勉强把手拿出来看了看时间,却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在这黑暗的地方,昼夜都没有概念了。
小木也动了下,我感觉她应该也是醒了,伸手找到应急灯打开,见她脸又红了,我干咳两声:“起来吧。
十二点半了。”
另外一边也听到汉斯说道:“这儿真安静,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就是感觉有些气闷。”
我先钻出了睡袋,伸了两个懒腰,精神一下好了许多。
两人也陆续地爬出睡袋,收拾好睡袋,我拿出干粮和水吃喝了,没再多说,收拾好东西继续前进。
等再走了一天,除去休息的时间,我们走了近七小时,只感觉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一样。
这次连汉斯都感觉到了恐惧,一路都是重复枯燥的环境,一切都没有变化也不会改变,让你觉得不管走多久,这山洞还是会如此循环往复地出现直到天荒地老般。
最后一次休息,我们躺在睡袋我说道:“明天最多再走三小时,我们不能再走了,这太让人害怕了,我就觉得我们一直都在重复走着路一样。”
汉斯也道:“这个山洞真的是古怪,说是走回头路,我们也没见到我们走过的脚印,如果不是走回头路,怎么会感觉都是在重复呢?”
我说道:“而且我们是一直在向下走,我感觉现在早深入泸沽湖底很深了。”
汉斯道:“泸沽湖最深处是92米,我们走的这深度绝对超过了女神山加上泸沽湖深度。
从休息一直就安静地没说话的小木突然说道:“我们没有走错,我感觉到了前面有令我感兴趣的东西。”
我精神一振:“小木,你真感觉到了?”
“嗯,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在前面向我打招呼让我过去一样,在一小时前我就感觉到了,越走感觉越强烈。”
“那你感觉到要念什么经没有呢?”
我急切地问道。
小木摇摇头道:“没有感觉,或者还没到时间吧。”
汉斯笑道:“只要有感觉就对了,你们大东巴会有些很神奇的感觉,在很多时候,你们就是沟通天地阴阳和自然的桥梁,对于一些东西有感觉太正常不过了。”
我一拍大腿:“那就好咧,现在是深夜了,大家睡觉,只要小木有感觉,那就走到她有诵经的感觉为止吧。”
这次大家钻一个睡袋倒是很自然了。
第二天起来是十点左右,吃了东西又继续向前,今天我和汉斯比昨天兴奋多了,是那种要达到目的地的兴奋。
再走了一个多小时,小木突然站住了,我看向前面,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山洞,小木咋就知道感觉来了?
我和汉斯也定定地站着看着小木,没敢打扰到她。
小木就站在那儿,似是入定了般,神情专注,又似在仔细地倾听着那冥冥之音,只是我们却完全不清楚她是不是真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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