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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哥,你跟我来。”
小木见了我拉着我往一间屋里去。
这不行啊,大白天的没什么准备,这就要办正事了?这我倒真是没准备好。
这是一间卧室,里面一个衣柜带书架一张椅子,剩下的就是一张不大的床,现在这床被挪开离墙一段距离,这纳西庭院屋里的光线都有些黑,我也没看清楚这床是啥样的。
小木把那床再拉开一点,我眼睛适应了点光线了,才注意看那床——姑娘把床都准备好了!
只是后面就不对了。
小木蹲下去,用手一按,只见那看似连成一片的木地板就翘了起来,小木顺手一掀,就掀起了一块木板,下面黑洞洞的,刚好是能容一个人进入的洞口。
这是要干嘛?我有些拿不准,我现在知道小木找我来跟私情无关,只是弄出这么个小黑屋出来,又是玩什么?
小木打了电筒率先下去了,我也跟着顺着木梯走了下去。
这是个不很高的类似地下室的房间,这房间大小就是四合院主楼的占地面积,按纳西四合院的规制,就是三丈三长,一丈二左右宽,合就是长十米上下,宽在四米上下面积四十平左右的一间房,没窗没门,唯一的入口就是我们下来的这儿,四周都用白灰抹白了,上面感觉上像是画了些图。
这个房间很矮,最多就是两米的高度,我想了想,应该就是当初打地基的时候,这地稍不平,一面就用石块砌起来,那一头就稍高了,然后就干脆地再挖出了一些土,高度达到二米左右,再把里面墙粉上弄成个地下室的样,如果不注意,是根本不知道木地板下就有一个地下室的,要知道纳西正屋地上铺的都是实木,而且都要架空,走在上面没人会去留意这下面是空还是实。
只是在这正屋下弄出这么个地下室有什么用?木老东巴这儿是标准的纳西三房一照壁的四合院,正屋两层,厢房两间,根本住不完,堆杂物都用不了那么多,还搞这么个地下室出来纯粹是多余,而且这地下室是在建房时就弄好的,不开门不开窗,那更不知道这打的什么主意了。
我知道老东巴之前是住在云杉坪那儿的,后来嫌闹才搬到现在这儿,这房子年代不会超过二十年,这更不明白为什么要搞这么个地下室了。
我拿电筒在地下室内晃了下,除了四周墙上画着画和写着一些东巴文,就靠墙还有一排架子,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架上桌上放着一些书籍或是图画,这倒是比较好理解了,这地下室应该是老东巴呆的工作室和学习的地方了。
只是有必要搞这么隐蔽吗?门窗都不开,每次下来都很不方便的都要搬床什么的,这样看来又不像是工作室,倒像是搞了个密室这样的。
密室里倒是不闷,感觉了下应该是在隐蔽的角落开着通风口,只是这整个院子都没有电,这密室里自然也没电灯之类的了。
我看了一会问道:“这是木老东巴的工作室吧?”
小木道:“我在这儿学习了这么长时间,从不知道这有这样一间屋,师父也从没跟我说过。”
这就有些奇怪了:“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确实啊,这洞口也是比较隐藏的,不是要有意地找,这发现的难度还是蛮大的。
“师父不在了,我就想把师父的这些床上用品拆洗了收起来,收拾的时候,我见这床并不是在靠墙的位置,而是移动了二三十公分——以前我帮师父收拾的时候,床都是靠墙的。
我就很奇怪,这床没事师父也不会移它,我自然也不会移动,我就把床移开,就看到这地板有些问题,然后就看到了这些。”
这发现也很无意了,有些搞不懂的是,为什么要弄这样一间屋出来。
我举着电筒四处看,这墙上都画的是类似于大觉宫的壁画,形式也差不多,我也没在意,然后再看那些写的东巴文,我也不懂,再去看那书架上的书籍,是些东巴经,我随手翻了翻,有些是很常见的东巴经,只是有一本经书让我一下愣住了。
这本经书我再熟悉不过了,泛着银色的纸张,东巴纸似的纸质,上面空无一字——这不就是那我已见过两本的《东巴往生经》吗?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东巴往生经》,因为没有大东巴跟我们说过给我们定论,但从能引起神路图的反应显现入口来看,应该就是《东巴往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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