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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有些色情的想法,很想一伸手拉住她就倒床上进行伟大的友谊交流,可惜她起得挺快,没给我一点机会。
我躺在床上想着那柔软的白,不知不觉就感觉坚硬起来,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坚硬,泥麻,这看着吃不到的滋味可不好受。
她很快的就洗了出来,我身体已渐渐恢复,爬起来,也没避开她穿上自己衣服,三两下洗了脸出门,叫上已清醒的扎西,出了招待所。
两个乡的人都等在招待所内,吃完喝完,正事要办完,事关两村几千人,不由得他们不着紧。
没多话,让他们各自选出自认为信任的人,一乡一个,多了我车也坐不下,其他人坐在他们自己找的车,拿了我们的钱顺便就能把水泥砂石买了。
一路无话,开得不快,我们在木里的事基本完成,心情很好,路上打了个电话给汉斯,说明我们这次办的漂亮,拿到了好东西。
他乐得直想多加钱给村民们,我隐晦地绕了半天,说不如把这钱加我和扎西账上,也不知道他听明白了没。
到了木里,我爽快地还请一帮村民们吃了餐饭,然后到银行把钱取出来,让两方的人各出一人来在收条上签了字摁了手印,想想,又开车带他们到建材市场,买了几车水泥砂石钢材什么的,然后愉快地把他们送上了回程路。
我松了口气,这事圆满解决,没有变成流血事件,我耗费无数脑细胞才达成,这都是因为那臭二逼造成的,脑子浮现着今天早上那抹白嫩,我摸着下巴想是不是该把欠条上的利息收上一点?对了,还有那十五万也是因为她,这更该多收点才行。
想着这些,我斜眼看着二逼姑娘,她似是看到我眼里的色光闪耀,向后缩了缩身子,把衣服拉紧了。
目前来说在木里已没什么事了,最想找的照片找到,神路图照我估计在海里沉着,汉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寻找得回。
回去就看汉斯的本事,能不能把那粘着的两张照片分开,然后复制出木里神路图。
我坐在车里考虑着,木里现在看来也没有呆着的必要了,需要回丽江再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因为我不知道汉斯找到图后要干嘛,阿宾弱智了,木里东巴死了,《东巴往生经》在这世上只有木老头知道,永宁的神路图毁了,木里的神路图没了,只余几张破损的照片,先不说我那张真假莫辩的图,现在想凑齐能灵魂往生的条件离我们已是越来越远,汉斯还能一如继往地投入精力财力来完成吗?
是该离开木里了。
我跟扎西商量了下,然后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搬到车上。
我看着二逼姑娘,犹豫地问了下:“我们这要回丽江了,你是继续在木里游玩呢还是跟我们回丽江?还是你有其他的计划?”
她似是早有打算:“我当然在木里呆着了,这两天就跟着你们乱跑,很多美丽的风景都没欣赏呢。”
我点点头,没有勉强她,我也没法勉强,她只是我路上捡的一个姑娘而已。
我想了想,从钱包里抽出两千块钱递给她:“借你的,打欠条来。”
“哦!”
她又从包里找出纸笔写好后递给我:“我下次找到你就还你。”
“赶紧还我,不然到时你给我肉偿!”
我恶狠狠地道。
我上了车,扎西也把车开过来跟着我,我摇下车窗又对她说道:“房间我没退,多交了三天的房钱,超过了的你自己付钱啦!”
发动车,向她挥了挥手:“走了,再见。”
她也没多说,向我挥了挥手作别。
我忍住向后看的冲动,开着车转几个弯出了木里县城。
我心里有少许的失落,虽然只是短短两三天,却也是跟我同床共枕过的人,我很难做到提裤忘义、拔屌无情,罢了,这样差我十五六岁的女孩对于我只可能是过客,一个老男人不会去妄想嫩嫩的花骨朵在自己这堆牛粪上盛开。
我甩甩头把短发小眼的二逼从脑里赶了出去,一脚油门加了点速,后视镜里扎西紧跟着我加速,很快就把木里甩在了后面。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盐源,我想想,还是稍绕点路去泸沽湖看看宾玛,再打听下两个老头兄弟这几天如何了,反正也就多两小时的事。
跟我有了牵连的人,我总是希望他们都过得很好。
我停下车跟扎西说了说,反正我们俩没计划,也就换个方向朝泸沽湖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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