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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昨日明明是休沐,老爷为何还去了府衙。”
染冬小声答道。
染冬是赵夕月穿来之后,同母亲阮氏一起挑的丫鬟,圆圆的脸上,有着两个小酒窝。
这是赵夕月穿越来的第十年,十年之间赵父对幺女自是极好,只是赵母阮氏少时没有读过什么书,只因嫁入赵家才跟着学了识字,言语之间的时有暴躁很是常见。
大兴民风之开放,虽不比现代,女子所谓的三从四德要求并没有史书上记载的那么严格。
赵夕月在心中暗叹一声,天气都热成这样,坐在屋里一动不动都能留一身的汗,偏偏还又有个经常为鸡毛蒜皮小事儿就咆哮的母亲是十分难过,哎,真真心累。
想着自己也经常被呵斥,心中不由有些烦躁。
“爹爹在衙门劳累,每日回家如此也是辛苦。”
赵夕月放下笔,看着刚刚收尾的字迹并不完美,轻轻皱了皱眉。
作为中文系汉语言文学出身的赵夕月,自是读过不少书,但是毛笔写的一笔烂字,经过这些年的努力终于也有模有样,也算对得起书香门第四个字了。
“姑娘,这花笺纸可是要用完了。”
染冬收拾着桌案,“姑娘的课业可还没做呢,近日可要去街上再买上一些。”
“这么热的天,我可不去。”
赵夕月立马拒绝道。
“我这功课还没做完呢,若是出去玩明日拿什么交个夫子呢!”
赵夕月口中的夫子,是去年才在长城北郊开设女学中的老师。
因为乾封帝的开明和国家的富庶,大兴朝从去年开始便在京中、府县都开设了女学的。
无论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只要是学龄女孩如果到了入学年龄都可以去参加女学的入学考试,然后就一级一级的往上升,然后再参加考试方可毕业。
虽然世家贵胄仍然习惯请人到府里教贵女们读书,但是大多数女孩子还是去了各个女学求学,毕竟这是种全新的体验,有同龄人一起还是欢乐许多。
赵家的孩子学习都不错,赵夕月自然也考入在京中最负盛名的淑清女学求学。
“母亲可是发完肚子里的邪火了?一会儿等等他们冷静一下,我去打个过两日出门的报告。”
染冬将拿井水冰过的果子递给她,继续说道:“奴婢听说,圣人可是在这北郊的行宫避暑呢,不知道咱们能不能看看圣人的模样!”
赵夕月点了点染冬的小脑袋,笑道:“人家皇帝是到行宫避暑的,那里会出来乱转悠!”
赵夕月想着,自己穿来也有几年了,可连皇帝皇子的衣角都没见过一次呢,若是出门买个个作业本就能碰到,她一定要去赌坊里来两局才行!
赵夕月想了想,心道,还是约上阿敏一起去吧,毕竟出门拉上闺蜜一起才是逛街的正道。
听着外面声响好像慢慢小了下来了,赵夕月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染冬,我去书房看看爹爹。
你去看看厨房张妈做好饭了没有。”
“笃-笃-笃,”
赵夕月敲了敲赵怀言书房的门。
“谁啊?”
赵父略有疲惫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爹爹,是我。”
赵夕月轻轻推开了门,走过去,“爹爹,我娘又找你麻烦了。”
赵怀言现在四十余岁,寒门出身金榜题名,本是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吏部右侍郎仕途一片光明,后因为之前六王之乱,争位的尾风扫到,只能在礼部继续当起了礼部右侍郎。
虽都是右侍郎,但礼部和吏部,能一样吗?
一个管着官吏升降,一个管着祭祀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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