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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一个人在客房里面画着油画。
他神情专注,绘声绘色,看起来就像一个雕刻家在面对自己的艺术品,不过这油画他没有任何参照的目标,丫的完全就靠自己的想象。
这家伙在画自己脑海中的场景,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就是脑补,能把自己脑补中的场景有模有样的弄在画板上,不得不说其实这个牧师在平时也挺有艺术细胞的。
房间的门被推了开来,温德尔吓得赶快用一块白布把几乎要完成的画版给盖上,然后把凳子转到一边,拿起一本教点假装在认真阅读。
“是我,牧师先生,我是芙蕾依雅。”
没有敲门就推门进来的芙蕾依雅笑容满面,自顾自地走进房间并且爬上了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上,还脱掉了鞋子在床上坐出一个鸭子坐:“现在教堂里面没有人,我们可以聊聊天吗?”
“哦,当然可以,你叫芙蕾依雅?”
温德尔牧师处变不惊,放下书本转过身面对着芙蕾依雅,脸色看上去也非常正常,只是让金发小女巫依然感觉到一阵反常,很快这个小女巫就注意到那画板上白布盖的并不是特别稳,好像是为了遮掩什么匆忙盖上去的。
心知肚明的芙蕾依雅没有点破,因为首先为了方便继续自己的计划,其他事情暂时可以先放在一边:“其实,我已经大概猜到了雪鹰的身份,现在有一点东西需要牧师先生帮我回忆一下,这样子我可以更加印证自己的想法。”
“你真的知道了那个雪鹰的身份?”
被提到了敏感问题,温德尔牧师再也坐不住直接一屁股站了起来,那激动的神色看起来简直就是要把床上这个美丽的女孩子给直接推倒吃掉一样。
不过芙蕾依雅并不害怕眼前这个家伙会突然兽性大发把自己给吃干抹净,先不说自己实际上武力值是高于这个家伙,因为这个家伙其实和自己一样,是绝对不会对年龄超过15岁并且身材丰满的女孩拥有任何特殊的兴趣的,这样说怎么有点奇怪?
“我只是知道了在丰收城里出现了一个非常强大的女巫,不错,就是那传说中的女巫,而且我还知道了那个女巫的名字,那个女巫叫梅洁丽塔。”
“女巫…梅洁丽塔……”
已经重新冷静下来的温德尔听完金发小女巫的话之后也在努力回忆:“当时教堂被袭击的时候我没有看清楚,可是那个雪鹰确实不是自己在天上飞的,好像是骑着什么东西,对了,就是女巫的扫把!
果然就是那个该死的女巫!
我一定要把她送到火刑架上去!”
“你明白就好,那我走了。”
见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芙蕾依雅也感觉自己没有多留的必要,然后就从床上优雅地站起身,身体不经意间碰倒了那个不太稳定的画板。
“啊,对不起!”
金发小女巫装腔作势地喊了出来,然后眼睛快速扫了一眼地上的画板:“这个画的人不是莎拉妹妹吗?怎么是躺在床上的样子,而且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迈尔斯拉着蕾拉穿梭在丰收城的大街小巷,用尽全力逃跑着。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穿越了很多个地方了,比如撞翻了别人的摊位,登上了房顶然后又踩着飞过的麻雀跑到了另一个房顶,错误冲进了女澡堂然后在一堆肥皂木盆等杂物欢送之下狼狈不堪地跑了出去,甚至还路过了无数英勇骑士正在攻打的黑色城堡主战场。
话说你带着一个修女是怎么种那种地方跑出来没有被战火波及的?还有带着女生闯进女澡堂真的没有关系吗?最关键的就是居然能踩着麻雀施展凌波微步?你们和某个段大虾是什么关系?
追在他们两人背后的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而是两只蜂鸟,准确的说应该是两只女孩外表,但是仅仅只有不到两寸高的光态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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