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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扬也是如此,
他没有想到此间攻伐经汇如此顺利,前夕他还曾以为这是贼兵诡计,但随着他们不断前入纵深后他确信,这就是贼兵之溃。
“话虽如此,我军仍需小心。
这一次,各位将军功不可没。”
“将军?”
雷开笑道,“大人我们这群人哪里有什么将军,一群兵头罢了。”
“此战得胜,各位难还不成将军吗?”
听他这样讲,众人又是一笑;贼兵溃退,赵飞扬也并不追杀,以稳健且缓的速度收拢兵马,向前推进。
两日之后。
赵飞扬全军合师,除却驻扎兵力及伤亡,合计将士三万余,已进入贼兵腹地,穿过前方沼原,就是俘虏口中所言之地——钱群中军大营!
“驾!”
浩浩荡荡的大军一路前行,并未遇到多大阻力,但此刻前方飞骑却令人警惕起来。
罗通按住宝剑,雷开更是将双鞭摆开左右,全军在苏恒敕令下,原地列阵。
“驾!
驾!
吁!”
那骑士此刻勒马,随道:“前方之人可是大梁赵恪?”
“汝是何人!”
“我只与赵恪说话。”
此人这般,罗通欲出马将其拿下,可赵飞扬却道:“慢着,即是找我的,我便去会会他。”
“我与大人同去,雷开也来。”
“不可。”
赵飞扬道,“如此一来岂非令人耻笑我赵恪是一胆小懦夫?我看此人该是贼兵之人,莫要丢了威风。”
说罢,赵飞扬驱马上前。
“我就是赵恪,你是何人?”
“你果真是赵恪?”
赵飞扬颔首,“如假包换;说吧你要见我有何话讲?”
“我无话说,这是我家将军书信,要我务必亲自交予您手。”
说着那人下马,掏出一封绢布来给他,赵飞扬一面警惕接过,审阅的同时也在瞄着对方,若此刻他出手的话自己根本无从抵挡。
但书信看过,那人倒也无异动。
书上之言,为求和之事,署名之人,正是陆鸣。
在绢布上,陆鸣陈述了贼兵败退缘由的同时,又将钱群乱杀无辜之举详细描述,最后表明心意愿降赵恪,但前提是要赵恪护住其麾下兵马不死,所有罪责,陆鸣愿一人承担。
赵飞扬心中暗喜,不单是有人前来投诚,更重要他欣喜陆鸣此人德行,即便他来投诚,不但愿意一人承担罪责,同时还未曾将钱群部署告之赵恪,此虽看似其意不成,而实际上却存在巨大的危机,当然也是大德之行为。
降而不陷,为仁义者也。
赵飞扬看罢,上下瞧了瞧那人道:“陆将军何处?”
“大人之意如何?”
赵飞扬笑而不语,随道:“待我见到陆将军后,本官态度自然明了;你不必问,陆将军既信我,你只带路好了。”
那人见此,犹豫再三之后,终于点点头,翻身上马,赵恪则对着后面摆了摆手,道:“罗通、雷开点一百梨花军随我来;余者,依照计划,暂由郭保全、苏恒、龚长林三位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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