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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晚加大灶台的火力,撸起袖子,大气沉着的拿着中国的大菜刀噼里啪啦的砍着砧板上的大蒜,那是一个快准狠。
连脸上的表情都扭曲成了诡异的一团。
坎从楼上下来,想从冰箱里觅食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个景象——一个黑色长发的少女低着头,长长的直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表情。
她的手如同刽子手般毫不留情的剁向砧板上的东西,旁边的盘子里还装着血淋淋的碎肉,她一言不发,手起刀落,刀落手起,诡异的长方形的刀就像一个割头刀似乎就要砸向他的脖颈。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刀!
那么大一块!
就像可以切下人的四肢。
坎站在厨房,看着陈晚晚的背影,吓得腿发抖……他软着腿,忽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的从厨房里冲了出去。
里昂刚好和疯疯癫癫的坎擦身而过。
他奇怪的看着因跑得太快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的坎,嘴还没合上,又看着他噼里啪啦的撞着门从屋子里跑了出去,一脸wtf(卧槽?)。
他奇怪的啐了一声:“什么鬼呀!
有病呀!”
陈晚晚回过头,双眼朦胧,清新自然的反问了里昂一句:“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有人尖叫?”
她娇柔的撩起自己的头发挽向耳后。
里昂摊摊手,然后说:“坎是个神经病!”
陈晚晚放下手里的中国式大菜刀,不忍心的赞同了一声:“唉,好像是的呢~”
里昂摇摇头,从冰箱里取了一杯冰水,咕噜咕噜的喝下就欲走。
临走之前,他看见了陈晚晚盘子的肉,有些惊讶的说:“你要做饭了?”
陈晚晚这些日子的好菜都养他们这群人了。
每次她只要做饭,他们总是能嗅着香味,找各种借口到厨房里来拿东西。
陈晚晚一般会客气的问一句——你们吃吗?当然,他们会吃得她的菜盘子连油渣都不剩。
里昂这么问,其实下意识是说——能算我一份吗?
陈晚晚“咳咳”
了一声:“是呀,一个老师有点病,给他送过去!”
里昂关心的问了一句:“什么病呀?”
陈晚晚曰:“唉……恐怕是脑子有病。”
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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