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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村,他确实是老大,因为村长拿他都没办法。
村里开大会,他能够抢村长的话筒,把村长批一顿,说的话像是个大领导。
说别人官僚主义形式主义,说人家是见钱眼开不为穷人作主,说什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总之,他穷,他有理呗。
要不是几个年轻人把他拉下来,他可以说半天。”
冬子觉得奇怪:“这家伙,难道不挨揍吗?”
“你敢揍他?我给你说,小陈,今后遇到他绕道走,离他远些。
你要动他一指头,他就现场倒给你看。
你没时间,他有时间跟偿耗。
他有理由了,病就出来了。
什么头昏脑花眼睛胀、跌打损伤湿麻木痨伤脚转筋,指甲痛头发痛都给你整得出来,就问你怕不怕?”
罗哥刚才最后几句,如同相声中的贯口,也像最流行的rap,很密集的节奏感,自带某种艺术气息。
他不是做生意的,他是练嘴皮子的。
在大家的笑声中,罗哥瞪鼻子上脸,有点颜色就开染房了。
他一拍桌子:“光说不练不是好汉,要说何老大没练过,打小我也觉得没练过,要说他练过,他还真练过。”
一段下来,就勾出黄姐表面鄙夷实则欣赏的目光:“你罗哥,当年穷得,还丑,全凭这张嘴,把我骗到手的。”
罗哥继续他的表演:“那年那月,话说何老大横行街头,被自行车擦肩而过,你要问啥叫擦肩,其实就是,绿树挂了衣服、春风吹了池塘,与其说是缘分,不如说是亲热。
骑手客气,说声对不起,这就拐哒。”
实在是罗哥专业水平有限,想搞一段合辙押韵的东西,也太难。
节奏不打了,改为散板叙述。
“骑车人外地口音一出来,只见我们老大,在骑车人离开他已经五米的情况下,突然大喊一声哎哟,当即倒地。
那姿势,如杨柳迎风摆、如泰山崩于前,要说快实在快,骑车人一回头,已经看见老大横于街头。
要说慢,也是慢,等骑车人下车察看时,老大才开始了他下一个动作,捂肚子打滚喊腾,等别人问他怎么了时,他才记起最关键的动作:双手抱住对方的脚,不让人走了。”
这是典型的讹人的套路,当然,是欺负别人是外地口音。
别人当时也有点怕,提出去医院检查,老大当然不是那么好惹的,开口就说出前面那一大堆毛病。
罗哥说到这里时,不同得赞叹到:“要说我们村碰瓷的,他是专业的。”
黄姐说到:“我们村其他人,也没人干过这事呀。”
“那他最后讹了多少呢?”
冬子听到这里,当然想知道结局。
“两百块钱。”
“不对啊,如此演技,加上不要脸,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怎么只有两百块?”
“那他找错对手了,那小伙子也是个愣头青,不怕这个。
本来在武钢外面跟黑道混,也没混出名堂,也没正经工作,外地来的人不错,但架不住他本地有大哥。
那可是真正的大哥,搞拆迁的,你想,他一个电话,纹身的人来了五六个。
为首的老大认得何老大,对方发话了:何老大,老子认得你。
你要钱,给你两百自己捡,不要钱,把自行车丢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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