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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氏闻言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蓉卿怒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不知道!”
蓉卿挑眉根本不看她。
“瑜儿!”
单竟皱眉喝斥单氏,“胡闹什么。”
五夫人这么说无可厚非,她没有一口咬定是你,吵闹着要个说法已是宽宏。
单夫人拉着单氏坐下,开口和众人道,“这件事看似扑朔迷离,但其实也很简单,五夫人说她不确定并不奇怪,没有证据谁又敢言一个肯定。”
单夫人一顿又看着赵钧逸,道,“不过,王爷不要忘了,这个府里住着的可不只瑜儿一个人。”
她忍了赵钧逸半天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瑜儿再不懂事,可也是他的正妃,不求他护着掖着,总也不能这样落她的脸面。
单夫人的话一落,赵钧逸浑身一怔,去看单夫人,单夫人冷笑一声,道:“王爷何不将人一起请过来问问。”
这个府里没有旁的妾室,除了正妃就是侧妃。
众人心里头都清楚的很,各自心里也有谱!
“来人!”
赵钧逸想也不想,“去将马侧妃请来。”
蓉卿端了茶盅低头喝茶。
过了一刻马清荷由人扶着进了门,一一朝众人行了礼,问赵钧逸:“王爷请妾身来,是为何事?”
一副不知府里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
“你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
赵钧逸也没有怜香惜玉,开门见山的质问她,马清荷被惊了一跳,不明所以的去看众人,“这是怎么了?妾身今儿一天都在房里躺着的,原还想着下午出来帮姐姐招待客眷,只是实在是难受的厉害,出来还不得添乱,就索性待在房里没有出来。”
赵钧逸眼睛一眯,又问道:“你既是没有出来,为何又派人去请我去后院?”
不等马清荷说话,单氏即是面色一变,她道赵钧逸为什么会去荣恩亭,原来是马氏请他去的,她什么意思?分明就是想让赵钧逸误会她……
单氏一怔,难道这件事就是马清荷做的?她气怒交加就站起来说话,单夫人眼神一瞪按了单氏不让她起来。
单氏咬着唇瓣,恨不得上去撕了马清荷的脸,问个清楚明白。
“妾身只是想着王爷昨儿没有回来,想请王爷到荣恩厅里坐坐,这是怎么了?”
马清荷一怔,有些被赵钧逸的样子惊着了一般,“妾身做错了?”
泫然欲涕的样子。
没有证据什么也不会问出来的,难不成要用刑屈打成招?赵均瑞咳嗽一声,制止了赵钧逸的话,开口道:“有话慢慢说,当下先找到那几个婆子再说。”
赵钧逸还想说什么,想了想终是一甩袖子坐了下来。
马清荷无辜的看了眼赵钧逸,退在一边掏了帕子出来抹着眼泪。
齐宵看向蓉卿,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蓉卿回视着他摇摇头,一瞬间齐宵明白了蓉卿为何只说见到的看到的,而没有肆意说自己的感受和推断,这件事对方分明就是准备充足,不是一时兴起,既然做了就不会留下把柄给他们抓,想必那十来个婆子这会儿工夫已经不在了……
若这件事是单氏做的到是好理解,若非她所为,那么其意义就不同了,蓉卿出事他与赵钧逸甚至单竟关系会破裂,而赵钧逸与诚王妃以及单竟也不会再似以前那般平和,可谓是一举多得的结果。
那么这件事最终得益的人会是谁?
齐宵目光微转扫过站在一边的马清荷,视线微眯……
杨氏的面色亦是冷然,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丫头婆子寻蓉卿定是闹出动静来,马氏却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真正儿是个不简单的,单氏和她比起来,心思手段不及她的一半啊。
正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忽然赵钧逸的贴身常随脚步匆匆进来,抱拳回道:“王爷,在城外找到三具尸首,经辨认就是府中走失的三个粗使婆子。”
一顿,“另外七人依旧下落。”
果然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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