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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牡丹全是名贵的洛阳魏紫,是能工巧匠费尽心思种的,牡丹为花中之王,而姚黄却是牡丹花之王,魏紫为后。
蘅言正感慨自己曾去洛阳赏的那一场牡丹时,却听皇帝轻笑一声:“到了。”
她抬头瞧去,见面前是簇拥盛开的千瓣儿紫红,牡丹花枝下用艳丽的花瓣儿铺成了厚厚的一层。
皇帝轻笑:“都说名花倾国两相欢,不知道这倾国之色同名花之艳相较,哪个更得君王爱呢?”
蘅言一时怔住,心道老话儿说自古帝王多风流,这话儿可真不假。
北齐高皇帝弄出个冯小怜玉体横陈的事儿出来,被人戳脊梁骨一千多年。
今儿个圣元帝要真弄个倾国名花相较色的破事儿出来,得了,她肯定也能同苏妲己、冯小怜、褒姒之类的,一起名传千古了。
圣元帝能不能成千古一帝不说,她倒是落实了媚主之名。
不过从前看野史的时候,据说冯小怜乃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她的玉体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内挟淫技,宛若处子。
与之交接承欢,无不曲尽其妙。
那副身子,真可谓是叫人欲仙欲死的温柔乡英雄冢。
蘅言朝一旁瞧了瞧,见于牡丹丛中备了卷书式画案,上搁着几色颜料,又有笔数支,上好的白云笺平铺在画案上。
蘅言吸了吸鼻子。
皇帝已经开始动手替她除去衣物了。
她忙道:“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好不容易将外面的衣裳除去,皇帝又发话了:“连带着肚兜亵裤一并除了。”
“……”
蘅言红着脸别过头去:“万岁爷怎么能这样捉弄人呢?”
皇帝心情极好,不同她计较。
她不愿脱,他就亲自动手,将那些碍事的穿戴一并除了去,爱怜的吻在娇嫩的乳上,听她哀婉着在身下娇吟,恍然觉得春日真是好。
皇帝将她放在花毯上,望着那团雪白融入紫红里,心肝儿肺腑都是熨帖的舒畅。
这样娇艳的人儿,是属于他的,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呀。
皇帝起身到画案旁,提笔作画。
眼前这景色,真可谓是名花虽娇艳,却不如倾国惑心神。
蘅言冷得直打颤。
到底谁想到的这种鬼点子!
蘅言道:“我今儿个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玉体横陈了。”
皇帝抬抬眼皮子,瞥了她一眼,没理她。
一计不成,蘅言又道:“怪不得都说‘*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呢,温柔乡亦是英雄冢嘛!”
皇帝这次连眼皮子都没抬。
蘅言纠结了会儿,又说:“商纣王真是帝王中的翘楚。”
皇帝终于说话了:“你累吗?”
“累,当然累了。”
蘅言立马起身,挣扎着要去瞧那幅画儿。
皇帝却伸手将她拦下:“既然累了,我们休息会儿?”
蘅言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已经将她放倒在那层层魏紫铺成的花瓣儿堆里,将她的右腿高高抬起,连招呼都不打,挺身进去了。
“呃~~~啊~~~~”
蘅言惊呼着往后挣扎着逃离,却被他禁锢双手,这个姿势,将雪峰高高耸立在他眼前。
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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