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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榕没有急着走,它先蹭了蹭阮初秀,又蹭了蹭曲阳,低头下,还舔了舔小灰和小黑的脑袋,然后,才仰着脑袋叫了两声,飞快的消失在山林深处。
二月初,寒风瑟瑟,注意着枝头树梢,隐约可见春的气息。
阮初秀望着一人一马离开的方向。
“阿阳哥,榕哥不会出事罢?”
“他经验丰富,干活时一般出不了事,放心罢。”
曲阳把媳妇揽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想想这兄弟俩的身手,确实了得,阮初秀释然的笑了笑,拉着丈夫的手往屋里走。
“咱们是不是该下山去趟阮家,商量着建新屋的事?”
“就明天罢。”
曲阳看了眼住了多年的木屋,略有点不舍,可想着总归是要搬到山下住,倒也没显什么情绪来。
阮初秀喝了口水。
“走时,得关好门窗,咱们时不时的得过来住几天。
住在山里其实挺舒服。”
“你想进山住咱们就进山住段,正好带着小灰和小黑打猎,训训它们。”
“也对。”
阮初秀笑着放下杯子,把小灰和小黑招了过来。
“瞅瞅,一个冬下来,都长了一圈。”
小灰和小黑亲昵的蹭着主人,围在她的身边嘻闹玩耍着。
阮初秀看了会,忽地问。
“也不知小明志的狗取了个什么名,长成了什么模样。”
“明天就知道了。”
曲阳伸着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下拿尾巴挠媳妇的小黑。
小黑抬头看了眼他,飞快的缩回了尾巴。
二月初,活呢,也有点儿,不多,还算清闲。
正好阳光好,初春的阳光,正午时很暖和,窝了一个冬,都开始出门遛哒遛哒,说话的窜门的晒太阳的,整个村子相当的热闹。
想着清早太冷,阮初秀和曲阳吃了午饭才收拾收拾往阮家去,准备在阮家过夜,还要去看看胡大夫呢,建亲屋这事得跟他商量商量,毕竟夫妻俩已经打算好,住在村子里后,就把胡大夫接过去住着,给他养老。
阮永氏见今个日头好,心想闺女和女婿该下山走动走罢,近两个月没见着面,真是惦记着紧,一颗心没个着落。
可眼看都吃完午饭,还没见人过来,她有点失落,今个怕是不来了,蔫蔫的靠在墙角根里边晒着太阳边做着绣活。
阮刘氏阮于氏婆媳俩也在做绣活,小明志在院子里和胖墩玩着,胖墩是他给小狗取的名字,刚看到它时,就相当的胖,肉嘟嘟的,特别可爱。
小明志看到它就喜欢上了它,抱着不愿意撒手,还悄悄的把胖墩带上了被窝里睡。
阮文善夫妻俩发现这事,并没有骂儿子,俩人很认真的和儿子说着话,告诉他为什么不可以把胖墩放被窝里睡。
道理说的很浅显,话说的很直白。
对俩人来说,这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特费脑劲,可儿子是宝贝,他们也舍不得骂啊,又想让他改正坏习惯,只好缓缓地来。
好在,小明志天生乖巧懂事,听着父母说了番话后,他深刻的认识到把胖墩放带到床上睡,是多么不好的一件事,他也就忍痛改掉啦。
只是,阮文善夫妻俩又发现,儿子睡觉前,总会趴在床边跟胖墩说上好一番话,一人一狗俩小家伙那叫一个腻歪,唉!
也不知这俩是怎么交流的。
阮文善夫妻俩还饶有兴趣的观看过两回,结果都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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