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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怎么说,墨倪进安府的时候就年长安甯语几岁,怎么说也算看着她长大,素来了解她为人心狠,这次被捉回来是九死一生。
纵然如此,她还是希望将所有罪责揽下来,希望可以减轻安甯语对董明生的伤害。
“倪儿。”
本来还担心墨倪会将真相全盘托出,没想到她笨的一个人拦下全部罪责,那一刻,董明生立即觉得松了一口气,深情含泪握着墨倪的一脸悲痛欲绝的说,“是我不好,害了你。”
“莫要胡说,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毒药是我要下的与你无关。”
墨倪还担心被安甯语看出端倪,冲着她喊,“安甯语,有本事从这我一个人来,放了董郎。”
“墨倪,一直以来我总以为你是府里最懂我的人,看来我错了,我太高估了你。”
“安甯语,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别那么多废话。”
墨倪并无畏惧之色。
向来,安甯语的心思向来变幻莫测,墨倪猜错也不奇怪,她望着地上两人冷清的说,“分明是一对奸夫j□j,为啥还要在我面前上演如此让我倒胃口的画面,让人恶心。”
“安甯语,别欺人太甚,识相就快把我们给放了,若是让我爹发现你私下囚禁我们,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刚才还鹌鹑一样的董明生,怒不可歇的弹起来指着安甯语说。
怎么说,董明生在家里也算是要风得风的少爷,何时受过这般屈辱,显然丢了面子有些失控了,吓得墨倪赶紧拉着他的衣袖,担心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虽然此刻未能猜透安甯语的想法,但也深知她吃软不受硬的脾气,刚才那一番挑衅的话随时会把命给断送上去,苦苦哀劝,“董郎,别冲动。”
“我乃堂堂董家少爷,何时沦落到任人欺凌,我倒要看看这病君能奈我何。”
平日没少听爹爹在家里说安家的不好,闭门谈论的最多莫过于孱弱的安甯语,还断言她一定活不过双十等等,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些无聊谈资,称其病君不过徒嘴巴上的爽快,实则眼红年轻轻轻的她就有如此成就而已。
“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还敢提你那闻到棺材香的老爹,不怕把他给气死?”
所谓‘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
’外面的人妒忌她家大业大,免不了会受到攻击,董明生敢说出这番话多少耳濡目染,跟他爹也脱不了干系,安甯语也毫不客气的还击,她就是这种人,别人敬她一尺,她可还人一丈,但若是有人心怀不轨,她也以牙还牙。
“你胆敢诅咒我爹…”
“安甯语,你到底想怎样?”
担心这样争吵下去董明生会触怒安甯语,董明生不了解对方不代表墨倪不知道,她站起来挡住在董明生面前,希望可以将安甯语的目光重新注视在她身上,可以忽略董明生。
“我想,让你们两死。”
平静的好像在说‘吃饭’、‘睡觉’那般惺忪平常。
“你敢。”
如果换做别人说这句话,董明生会觉得开玩笑,不过从安甯语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不明所以的感觉到害怕,强忍恐惧挺直腰瞪着安甯语说,腿则不停的在哆嗦。
“还真的没有我不敢的。”
安甯语看着墨倪嘴角上扬,“除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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