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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没有说出去。
“你在处理伤口?凌珏给你的药可有什么问题吗?”
对于少年宛如刺猬的模样,离歌并未理会,而是单刀直入询问自己想要问的事情。
楚煜一愣,显然没有想到离歌没有讽刺和侮辱自己,竟然问起了自己的伤势,他黑眸里闪了闪。
他背后的伤无可避免的是裂开了,原本十日便可痊愈的伤口,经过今晚的事情,要延后几日才方可恢复。
至于凌珏给的解药,自然不可能那么简单,他刚拿到手的时候便闻到了那解药中掺了巴豆的成分。
所幸自己内力深厚,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这些,楚煜没有说,他看着烛光下少女倾世的容颜,猜不透她的意图,所以也没有回应。
他的防备离歌不可能感受不到,不过她并不予以理会,身为“凌安阳”
,她有自己的处事原则,而身为离歌,她也有另一番处事原则,她向来分得很清楚,也一直没有混淆这两种身份所该有的态度。
“你的伤口上药了?”
他不回答,离歌也不知道凌珏给的药有什么问题,不过看他现在这般模样,就算有什么问题,他应该也自己处理好了。
目前棘手的,应该就是他背后的鞭伤。
旧伤未愈添新伤,如果处理不好要留下后遗症的。
离歌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庭院,知道他身旁伺候的人已经被凌安阳给遣退完了,现在是没有人伺候。
目光落在铜镜旁的药瓶——金创药,应该是早些御医给开的。
离歌没有理会楚煜,拾步往内室走去。
深秋的夜里,气温还是比较低的,离歌蹙眉看了一眼被风吹得嘎嘎作响的窗户,先是把那唯一的一扇窗给关了,然后拿起那瓶金创药,对着那边发愣的楚煜道:“还不快过来,我给你上药。”
闻言,楚煜内心的震惊可谓不小,他黑眸沉沉的看着那边眉目清浅的女孩,声音疏离而冷冽的说道:“公主这是作甚?”
楚煜很想嘲笑离歌此时的所作所为,但是喉咙滚动了许久,到最后只剩下一句“作甚”
,其中的防备和嘲讽离歌自然没有忽略。
不过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看着仿佛小狼崽般把自己的脆弱圈起来,她无奈的叹了一口,然后在他错愕的目光中,伸手把他按在了铜镜前的座位上,并且一把拉开他的手,趁着他未回神之际,欲掀开了他披在身上的衣服。
“本公主让你坐着就坐着,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我可不想你因为这满身鞭伤感染死在我这庭院中,那不仅会少很多乐趣,还会给我父皇招来不少麻烦,倒时候引起两国之战,我可能还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离歌的话说得在合情合理不过了,就跟当然在庭院中一样。
楚煜不由嘴角扯出了一个无比冷凝的笑容:“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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