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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过是一瞬间的冲动,此后,项宝贵就后悔莫及……
铺开的锦被是墨绿色的,如一方古潭,盛载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妖精。
2
湿漉漉的长发散了一大片,又像捆住妖精的网。
他坐在榻边,屈着一条长腿踩在榻上,似乎要拦住她,但又只是伏低了头,靠着自己的膝盖,痴痴出神,两只手各揪住一缕湿发,缠绕着,又放开,放开了,又去缠绕……也许他要拦的是他自己。
有的欲潮克制不住,但他可以使用强硬的内功,哪怕自损身体。
但是,旁人不知他的辛苦。
冷知秋试探的、颤巍巍的卷过被角,见他没反应,忙一个骨碌翻了个身,就将被子裹在了身上,这才钻出半个脑袋,小鹿般探视着。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知秋在折磨你?”
“嗯。”
项宝贵应声松开她的发,要站起来去取衣裙,冷知秋却一把拽住他的衣袖,脸上凝起冰霜。
“你把话说清楚,别恶人先告状。”
她还在生气呢!
“娘子,你夫君我现在随时都可能失控,快把手松开。”
他苦笑着勾起精致的嘴角。
这还不折磨人吗?哪怕她知晓那么一点点他的难受,就不会如此“挑逗”
;最可怕的挑逗,就是她这样的,自己无知无觉,别人却加倍承受煎熬。
不过,冷知秋倒是听话的松开了,知道他这人虽然说话真假难辨,但让你做的事,一般还是遵照比较好。
见他去取衣裙,冷知秋就忍不住郁闷。
“我在沐浴,你怎么可以擅自闯进来?还有,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谁让你把我捞起来的?还有……”
项宝贵挑眉看了看手里的衣物,“别还有了,我的娘子,为夫看都看光了,你说怎么办?”
衣裙太难看,他把它们扔了。
冷知秋怔怔的想,是啊,怎么办?想了半天,她突然有个想法。
“你也脱了我瞧瞧,看看你我男女之间,到底有何不同,如此也不会独我一人尴尬。”
这大胆又有些稚气的想法,大概也只敢在项宝贵面前提,只是她自己都没察觉罢了。
“……”
项宝贵挑眉无语了良久。
“听说娘子你出身大家闺秀?”
什么听说,他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如何?”
她不解。
“你……”
突然词穷。
她的眼里太干净,所以,他知道,她真的只是好奇和心里不平,大约是觉得被他看光了身体,她是吃了大亏的。
“娘子你就吃点亏吧,为夫的身体太难看,一会儿你要吃不下饭。”
很抱歉,他不能弥补她这个亏——他若是也脱了,保不准兽性大发。
“……”
冷知秋却觉得他说的也许是真的,想着刚才瞥见的那点琥珀一般的美色,又觉得和大街上看到的两个大汉完全不一样——他的身体真的会不堪入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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