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书,找书,请发站内短信给管理员,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姜锦瑟在第二天晚上回来了,风尘仆仆,一脸倦容。
姜锦弦坐在客厅陪云姝看电视,看到回来的姜锦瑟,下意识站了起来。
“姐,你回来了。”
姜锦瑟点点头,吩咐跟在身后提着行礼的苏叶:“把东西给我送楼上去。”
苏叶提着行礼朝楼上走去。
姜锦瑟走过来坐在沙发上,顺手理了理性感的波浪卷发:“这几天你们过的还好吧。”
姜锦弦笑了笑:“我和妈都挺好的。”
姜锦瑟闻言仔细打量了眼姜锦弦:“气色比之前好多了,果然,想开了就好。”
姜锦弦伸手摸了摸脸,眸光闪了闪。
“深哥还没回来吗?”姜锦瑟问道。
在外边她没有一天安心的,生怕她不在身边云深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收工之后坐最早的航班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姜锦弦心脏“咯噔”一跳,面上却不显:“哥哥晚上大概又有应酬,最近两天都没怎么见到他。”
姜锦瑟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云姝在一旁冷声道:“深儿日理万机的,那儿跟你们似得,还有闲工夫在这儿唠嗑。”
姜锦瑟陪着笑脸:“云姨说的是,我就是关心深哥,怕他忙工作累坏了身体。”
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我知道云姨您喜欢翡翠,这是我专门在香港买的翡翠项链,云姨您看看喜不喜欢?”
打开盒子,里边摆着一条精致的翡翠项链,珠子颗颗饱满圆润,颜色翠绿欲滴,被灯光一照,通透晶莹,非常漂亮。
即使是挑剔的云姝,这回也满意了。
姜锦弦咬了咬唇,坐过去,惊叹道:“好漂亮的项链,这样才配妈。”
姜锦瑟笑着看了眼姜锦弦,这丫头嘴会说。
云姝合上盖子,抬头看了眼姜锦瑟,目光落在她肚子上:“最近把工作都推了,我约了一个老中医,有时间跟我去看看。”
姜锦瑟脸色白了白,很想说什么,可一看云姝的脸色,到底咽了回去。
姜锦弦眼观鼻鼻观心。
不能给哥哥生孩子,她有什么脸留在哥哥身边。
姜锦弦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小腹,暗暗咬唇。
——
楼上。
苏叶把东西放到姜锦瑟房间,给她全部整理归位。
说白了她是姜锦瑟的助理,其实相当于保姆,姜锦瑟的内裤都是她给洗的。
没有公主命却得了公主病,苏叶心底嘲讽着。
刚转过身,却见房间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双手抱胸,懒散的望来。
苏叶笑了笑:“云涯小姐。”
“照顾姜阿姨,很辛苦吧。”
“领工资做事,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回答的规规矩矩的,眼角偷偷瞥了眼那少女,却恰好撞到对方的眼睛里去,苏叶心跳了跳,稳定了一下心神。
“说的也是,毕竟是你的职业,但如果有一天,你这个雇主出事了,失去了经济来源,你该怎么办?”云涯勾唇笑了笑。
苏叶不动声色的垂下眸光。
“当然是寻找下一个雇主,人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除非傻子。”
云涯忽然就笑了:“是个聪明人,记着你的这句话。”
话落转身离开。
苏叶看着女孩走远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
苏叶下楼的时候,观察到三人之间略显僵滞的气氛。
“姜小姐,东西都收拾妥当了。”
姜锦瑟烦躁的摆摆手:“你走吧,有事我会再联系你。”
苏叶点点头,转身朝客厅外走去。
这时云深迎面从外边走进来,苏叶垂首恭敬的叫了声“云总,”云深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便越过她大步往里走去。
苏叶听到姜锦瑟惊喜的声音,以及那急切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嗒嗒”声,勾唇笑了笑,快步离开了纪家庄园。
“深哥,你回来了。”姜锦瑟顺手接过云深的公文包,柔情蜜意的说道。
云深淡淡的“嗯”了一声,抬眸看向云姝,“妈。”
眼风扫过坐在云姝身边的纤瘦身影,瞳孔缩了缩,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姜锦弦微微垂下脑袋,一颗心激动的要跳出来了。
“深哥,几天不见你,我都快想死你了,你有想我没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撒起娇来,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云深下意识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拂开她伸过来的手,冷冷道:“妈还在这里,注意你的举止。”
姜锦瑟心底不悦,面上却到底不敢再轻浮。
她总觉得云深有些变了,她在他身上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不由得心底一紧,女人在这方面简直就是天生的侦探。
不、她绝不容许任何女人跟她抢云深。
姜锦弦嘴角微翘起一抹弧度,不经意和云深的目光撞在一起,怔了怔,继而羞涩的垂下眸光。
云深眸光微眯,小拇指缓缓摩挲着。
“妈,我累了,先回楼上休息。”
话落转身朝楼上走去,姜锦瑟提起包,给云姝说了一句,便快步追了上去。
云姝对姜锦瑟其实是非常不满意的,但奈何白苒这个贱女人占着茅坑不拉屎,害的满城名媛没一个敢嫁给云深,矮个子里拔将军,这个姜锦瑟勉强还凑合,如果能给深儿生下个一儿半女,她一定把白苒给轰走,把她扶上位,奈何这么多年了,这个女人肚子始终没动静,就是只鸡也该孵出蛋来了。
这么多年,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始终不见效果,她甚至怀疑……
不……不可能,否则纪云涯和纪云渺那两个小贱种怎么来的?
但云姝越想越不对劲,以前是没往这方面想,如今开了头,怎么止都止不住。
“妈,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姜锦弦看着云姝一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担忧的问道。
云姝摆摆手:“夜深了,回去休息吧。”话落起身快步回了房间。
姜锦弦路过云深房间的时候,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有些念头一旦起,就如多诺米骨牌,一旦开头,就止不住了……
如果没有尝到甜头,她也许不会这么纠结,但有了那一夜,她无法再欺骗自己,再眼睁睁看着云深和姜锦瑟亲热……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房间门忽然从里边打开,姜锦瑟看到站在门口跟失了魂似的姜锦弦,疑惑的问道:“阿弦,你怎么在这儿?”
姜锦弦迅速恢复脸上的笑意:“我有些话想跟姐姐说。”
姜锦瑟撩了撩长发,“我今天累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话落打了个哈欠,抬步朝楼下走去。
“渴死我了,早知道就不吃那么重口味的菜了……。”
姜锦弦看到开着一条缝的房间门,鬼使神差,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人,灯光昏黄而暧昧,她看到衣帽间里亮着灯,压制着心跳,走了进去。
云深背靠着她的方向,正缓缓脱下衬衣,露出肌肉紧实的脊背,充满着男人的性感……
姜锦弦心底一动,扑过去抱着他的背:“哥,你是不是在躲我?”
男人身体僵了僵,没想到姜锦弦会突然出现。
“你疯了。”话落转过身,强硬的掰开姜锦弦的手。
姜锦弦不管不顾的扑到他身上,双手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哥哥,我好想你~为了你,即使疯了又如何?”
女孩像只小猫一样乖顺的依靠在他胸前,柔软的小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肌肉,深情款款的声音充满着楚楚可怜的韵味,听的人心都化了。
云深眸光渐深,忽然扳着姜锦弦的身体往后一推,背脊撞在衣帽柜上,姜锦弦轻唔一声,下一刻她的唇被强硬的堵上,属于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淹没。
她双手缓缓勾住他的脖子,闭上双眼,沉醉在这个吻里。
男人狂热的气息像火一般灼烧着她的理智,这一刻,即使让她去死,她也无怨无悔。
意乱情迷,狭窄的衣帽间里,气氛陡然升高,她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缓缓往他身下……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姜锦瑟的大嗓门响起来:“深哥,你换个衣服怎么这么长时间?”
两人瞬间清醒过来。
姜锦弦有一瞬间的慌乱,云深松开她,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看到云深套了件家居服,边扣扣子边走出衣帽间,泰然自若,不慌不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我换个衣服还要跟你报备吗?”那声音虽冷静,却到底添了一丝暗哑,撩拨的姜锦弦心底痒痒的,忍不住抬手摸上嘴唇,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种感觉,真的好刺激。
姜锦瑟立刻笑道:“不是不是,我床都铺好了,深哥,我们快些歇息吧。”说着迈着猫步朝云深走来,媚眼如丝,极尽勾引。
云深淡淡的撇开眼,“我有点渴,你到楼下帮我倒杯水。”
姜锦瑟脸色僵了僵,幽怨的瞥了眼云深,到底听话的走了出去。
姜锦瑟前脚刚走,姜锦弦后脚从衣帽间里走出来,走到云深身边,“哥哥,我给你添麻烦了。”
云深垂眸看了她一眼,“回去休息吧。”
姜锦弦吸了吸鼻子,忽然扑到他怀里,“哥哥,我真的好爱你。”
云深控制住自己,缓缓推开她:“我会去找你的。”
姜锦弦立刻惊喜的抬眸,“真的吗?”
云深淡淡的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那眼底,依旧是姜锦弦看不清的复杂情绪,但现在她不需要看清,她只需要云深的一个态度。
“回去吧,你姐马上就要回来了。”
姜锦弦依依不舍的离开。
姜锦瑟进来的时候,云深正坐在床边翻着一本财经杂志。
将水杯递给他,云深抿了一口就放在了床头柜上,又翻看起了杂志。
姜锦瑟故意把睡衣领口开的很大,胸前春光半露,偎依到云深身上,“深哥~。”那声音简直让人酥麻了半边身子去。
云深皱了皱眉,“你干什么?”
他是真不懂还是跟她装清高?姜锦瑟一时有些气,翻身躺了下来。
看了半天杂志,云深也累了,熄了灯躺了下来。
没过多久,一具光溜溜的身体贴了过来,云深无奈的翻了个身。
姜锦瑟不管不顾的抱着他的背,小手乱摸,挑逗了起来。
云深忽然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冰冷无情:“我今天累了,睡吧。”
姜锦瑟猛然坐了起来:“云深,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所以不愿意碰我了?”
“大半夜的,你无理取闹什么?”云深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耐。
“我无理取闹?你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睡的安生,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别的女人了?”说着就去推搡云深的身体。
“够了。”云深猛然直起身来,冷冷的瞪着她:“你闹够了没有?”
姜锦瑟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可惜素颜的姜锦瑟,经受化妆品的荼毒,皮肤暗黄粗糙,眼下青黑严重,黑暗中,披头散发犹如女鬼般没有半分美感可言。
“深哥,我为了你付出了我全部的青春,你不能抛弃我,要不然我可怎么活下去。”
看着这样的姜锦瑟,云深忽然感到一阵厌烦,从床上下来,披上外套走出去。
“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今晚我睡书房。”
“砰”门被甩上,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姜锦瑟拿着枕头狠狠砸向门:“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即使不愿意承认,她也不得不承认,云深一定是在外边有女人了。
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三十五岁的她已经不再年轻,曾经的国民妖精也已是半老徐娘,云深厌弃她也是常情,可是她没想到,他竟当真如此绝情。
压根紧咬,她暗暗发誓,要是被她揪出是哪个小贱蹄子,她一定划烂她的脸。
她姜锦瑟的男人不是什么女人都能肖想的。
书房里也有一张床,不过睡的不怎么舒服罢了。
云深几乎刚躺下来,一道小身影就猫了进来。
“咔嚓”门被反锁上了。
下一刻,一个光溜溜的身子钻了进来。
两人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情到深处,姜锦弦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拼命忍着,这样反而有一种偷情般的紧张刺激。
云深终于明白他为何不愿碰姜锦瑟。
身下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尤物,尤其是那处,姜锦瑟跟她简直没法比,他忽然想起何安曾说过的那句话……动作猛然僵住了。
姜锦弦小猫般的声音响起:“哥哥……你……你怎么了?”
云深双眼在黑暗中亮的逼人,犹如吃人的猛兽,令姜锦弦胆战心惊的,他动作猛然激烈了起来,简直想要把姜锦弦拆吃入腹:“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姜锦弦缓缓闭上双眼,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中。
——
第二天一早,姜锦瑟红肿着双眼醒来,用了好多脂粉才掩盖下去。
早饭的餐桌上没见到云深,她不由得心底暗骂,是有多不想面对她。
这时,一身白色连衣裙,清纯娇柔的姜锦弦走了过来,看到姜锦瑟憔悴的脸色,不由得问道:“姐姐,昨夜没休息好吗?”
姜锦瑟叹了口气:“快别提了。”
云姝和纪云涯都还没过来,早餐桌上只有两人在,姜锦瑟看了眼姜锦弦,不由得羡慕起来。
小妹虽然没她生得好,但胜在年轻,皮肤也好,气质够清纯,男人大概都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越看越悲从中来,“你哥应该在外边有女人了。”
姜锦弦面上佯装惊讶,心底却得意,“什么,哥哥怎么可以这样,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哥哥不是那样的人啊,他要是想找女人,那儿还会拖十年?”
姜锦瑟看着眼前少女清纯的模样,摇摇头:“你太单纯了,不了解男人,男人从来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你哥他嫌弃我老了。”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姜锦弦嘴角微微翘起,拉着姜锦瑟的手安慰道:“姐,你别担心,没有女人会抢走你的地位,你可是陪在哥哥身边十几年了,即使没有感情,哥哥身边总还会有你的一席之地,你也别妄自菲薄,你才三十五岁,一点都不老呢。”
这番话,说的可是诛心,第一、点名了云深根本不爱她,十几年的陪伴到头来抵不住一个女人的入侵,第二、在她这个如花似玉的十八岁少女面前,三十五岁还不算老?
可惜姜锦瑟根本没品出姜锦弦话里的意思,反而觉得说到了她心坎里去,不由得拉住姜锦弦的手,“阿弦啊,姐姐就只有你了,妈妈死的早,咱姐妹俩相依为命,姐姐不能再失去你了。”
姜锦弦轻轻抱了她一下,眼底掠过一抹讥讽。
“姐,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如果以前她对姐姐还会有同情愧疚,可是现在,她不会再这么傻了,哥哥根本不爱她,他爱的是自己。
所以,我的好姐姐啊,你最好认清现实,看在亲姐妹的份上,等到了那一天,我也许会对你手下留情。
姜锦瑟猛然咬牙切齿:“我知道是谁抢走了你哥。”
姜锦弦身子猛然僵了一下,“谁?”
她没发现,她的指尖在轻轻发颤。
虽然想的再美好,真面临的时候,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就是你哥的秘书,那个贱女人,平时就对我耀武扬威的,恨不得广而告之,你哥肯定被她迷了心窍,否则现在怎么不愿意碰我?”
“这个贱人,连我的男人都敢勾引,看我不撕烂她的脸。”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却到底不敢干什么。
姜锦弦暗暗皱了皱眉,哥哥的秘书她听说过,是个妖艳的大美女。
难道哥哥真的和她……
不……不可能,姜锦弦拼命否定,遂即又释然,即使是真的又如何,男人逢场作戏不是很常见,只要他心底有自己就好了。
看了眼处在盛怒边缘的姜锦瑟,姜锦弦眯了眯眼。
“姐,一个秘书罢了,她还能越过你去,再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