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胸忒窄!我对公主可是从没有半点非分之想。我们清清白白,很纯洁的!也不过是谈谈天,散散步而已,岂有你想的那些不堪之事?你要说我,我也就忍了,可公主仙子一般的人儿,也你能随便糟践的么?你再敢说,我非跟你拼了不可!”
宁薇给他这一挑唆,公主的脾气哪里还按捺得住?指着瑞林颤声道:“我做这一切,全是为了你,想不到你心里竟如此肮脏!你,你还算是个男人么?”
瑞林跟宁薇两人相识已久,从来都是相敬如宾,说话地时候语气都不肯稍重一点。现在破天荒的第一遭,话题居然都上升到性别问题上了,瑞林满肚子火起,心说我受这份儿洋罪,不是为了你,又是为了谁?又是委屈,又是灰心,冷笑道:“是,我肮脏!我怎么比得上这个假太监干净?你也大可不必后悔,谁逼你来?”
那胖大妇人嬉笑道:“宝贝儿,你才说戴了绿帽子,哈哈,原来她就是你老婆!别泄气,要想人生过得去,头上就得染点绿!我疼你哈!”说着凑过肥嘟嘟、肉乎乎的一张嘴巴,在瑞林脸上波的亲了一大口。萧然强忍着笑,装腔作势的道:“哎呀,怎可如此!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火折子燃尽,一晃便熄灭了。那妇人惊天动地的一吻,恰在宁薇眼中形成了永久地定格。一时伤心欲绝,猛一跺脚,掩面转身狂奔而去。瑞林大叫公主,萧然忙道:“别伤心,你们继续,你老婆交给我来替你安慰好了。”淫笑着追出庙门去。
瑞林这时都恨不能将那妇人一口咬死,但是这婆娘一双手臂就跟铁箍似的,动弹不得。过了足有一炷香时间,妇人才放脱了手臂,犹不满足,在他下身重重摸了一把,笑道:“好心肝儿,细皮嫩肉儿的,老娘倒真想好好疼你一回呢!别说我诓你,看你叫得我这么舒服,这吃的穿的都留给你吧!”大笑着径自去了。瑞林火急的穿了衣服,追出庙门,萧然跟宁薇早已去得远了,哪里寻得见人影儿?
一时万千滋味涌上心头,眼泪簌簌而下。哭了半晌,发狠的道:“萧然,此生不亲手杀了你,我瑞林誓不为人!”强忍悲痛,把丢在地上的包子拣起来吃了。——也不知搁了几天了,硬邦邦地的跟石头一样,馅子都臭了。
只怕再遭算计,不敢在庙里待着,钻到山坡上寻了棵大树,爬上去将就着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只觉得腰酸腿痛,昨天被恶狗咬伤的地方都火燎燎的疼了起来。强捱着溜下树来,间密林伸出望东南方向整整儿地走了一天。渴了喝溪水,饿却只有咬牙挺着了。第二天早上,天幸寻到了栈道上,来往的客商寥寥无几,好不容易才搭了辆驴车,丑时左右,到得一座县城。城门上写了凌源二字,原来是摸错了方向,竟到了与建昌比邻的凌源县。瑞林心说这样也好,萧然这个王八蛋,这回总算是逃出他手掌去了吧?
他可不知道,萧然的一帮子特种兵,翻山越岭追踪起来,那可个个都是专家。而这个时候,萧然正躲在城楼子上瞧着他偷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