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清儿,这是你的”
“舅舅,他叫萧然,是清儿的夫君!”
石达开闻言,先是将萧然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遍,只见这位萧公子风流年少,相貌英俊,先自有几分欢喜,抚掌笑道:“好,好!想不到我这位贤婿,竟是一表人才,清儿,你眼光果然不错!”招手示意萧然坐到近前,道:“贤婿,你府上何处,令尊何人?怎么昨晚的那支队伍,是你自家山寨的弟兄么?”
萧然微微一笑,原来石达开见了昨日弟兄们的骁勇剽悍,竟把自己当成了土匪。沉吟了一下,道:“实不相瞒,这支队伍原本是清廷的部队,有满有汉,但是现在已经投靠了小婿。等这次回到京城,我准备奏明朝廷,将他们划到京师守备军的编制下。”
“什么?!”石达开先是一惊,继而勃然大怒,指着萧然喝道:“原来,你竟是清廷鹰犬!”
萧然含笑不语,林清儿先急了,拉住石达开衣袖道:“舅舅,他不是那样的!他跟那些清妖,完全不一样。”
“不一样?哪不一样?”石达开满面怒容,抬手将一拂甩开林清儿,道:“好,那你告诉我,他究竟是做什么的?是否在朝中做官?还有,他手下那些军士,究竟是不是清妖的军队?”
“他,他”
这句话问的林清儿张口结舌。萧然现在不单是在朝中当了官。还是个堂堂地大内总管,连文武百官都要拍他马屁,总不能瞪着眼睛撒谎吧?石达开见她那吞吞吐吐的模样,越发恼怒,道:“好啊,原来你也投靠了清妖!清儿。难道你忘了你爹娘是怎么死的了?你,你个不忠不孝的孽子!”
林清儿听了这话,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萧然一皱眉头,心说他妈滴我老婆我自己都舍不得她哭,你个做舅舅的,怎么如此蛮不讲理?冷笑一声,道:“清儿地爹娘,那也是娘舅大人的亲姐姐、姐夫。却不知这学海深仇,娘舅大人可曾报得?”
“如何不报?”石达开傲然一笑,道:“我石达开纵横江南七省,斩杀清妖无数,那就是给普天之下的汉人报仇雪恨!”
“哦,厉害厉害!却不知娘舅大人这清妖杀的如何?杀害林清儿爹娘的,是曾国藩曾剃头,怎么着到现在我看他仍然活的好好的?倒是娘舅大人你呐,怎么折腾了十来年,现在反落到了清妖的手里?”
“你。你!”石达开怒发冲冠。有道是骂人不揭短,这位女婿也忒狠了些,出口就要伤人,禁不住目眦尽裂,喝道:“竖子,安敢取笑于我!”
若是他现在能够动弹。估计早上去跟萧然真人pk了。偏萧然不买账,笑嘻嘻道:“娘舅大人说自己杀清妖,是为天下汉人报仇雪恨。那么小婿再请教:两次鸦片战争,英法联军屠戮我中国同胞,凌辱我姐妹,其恨殊甚满清!却不知娘舅大人您,征战一生,到头来杀了几个洋鬼子啊?”
“你。你”这一次却轮到石达开张口结舌了。鸦片战争,英法联军入侵,太平军纠缠于江南战事,根本无力讨伐洋夷。这一节连石达开自己也引为憾事。现在被萧然揭起疮疤,不禁涨地满脸通红。
萧然冷笑一声,忽然沉下脸去,道:“娘舅大人,你跟清廷斗了这么多年,一心要杀尽清妖,光复汉人天下。可惜啊,就算有一天你太平军能够铲除清妖,我泱泱中华,怕是早已被洋鬼子列强蚕食瓜分了!小婿倒想请教娘舅大人:真到那时,却如之奈何?”
“你反了!反了!清儿,这就是你给林家招的好女婿!”石达开气的咳嗽连声,半天才缓过气,道:“无知鼠辈,焉敢取笑于我!洋夷内犯,你又杀了多少?”
“嘿嘿,小婿不才,也不过十万八万而已。”萧然傲然一笑,缓缓道:“去年冬,黑龙江俄国红毛鬼内犯,浩良河一战,我这六百弟兄全歼了两万红毛鬼。啊,对了,还有当初英法联军内犯,碾子山一场大战,全歼英法联军三千余人。嘿嘿,娘舅大人,不知小婿说的这些,可还入得方家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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