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你是那个太监监军!”
黑龙江中俄
由于消息闭塞,还没有传到石达开耳朵里。但是碾可是赫赫有名,大清国第一场大胜仗,谁人不知?石达开又惊又喜,道:“哦,原来你就是不对不对,你既然是太监,如何能娶清儿做老婆?”
林清儿粉面含羞,低声道:“舅舅!他他是个假太监!”
“”石达开一时目瞪口呆。萧然微微一笑,将自己身世跟石达开复述一遍。石达开默然半晌,道:“委实不知贤婿竟有如此离奇之身世。然目下你在皇城之中,也算地位卓然了,却不知以后作何打算?难道贤婿真的就甘心让满清统治咱们汉人一辈子?”
萧然摇头笑道:“满清一定是要推翻的,倒不仅仅是因为满汉仇恨,更重要的,是清廷的懦弱,不足以守卫我泱泱中华。娘舅大人,我说一句话您可别生气:在萧然看来,满人也好,汉人也罢,起码都是中国人。而眼下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满人,而是那些洋夷列强,对我中华虎视眈眈。在这样一个时候,满汉之争也就变成了窝里斗,自家兄弟斗得两败俱伤,便宜的是谁啊?舅舅,前一年上你在南方跟清军打地如火如荼,可能不知道,就在那个时候,俄国佬出兵,从东路、中路、西路三路侵犯我中华,西路一直打到伊犁城下,东路更是占据了我黑龙江大片领土,险些就要打到盛京!更有那英法炮船,在天津港虎视眈眈,逼迫我中国割地赔款,开放通商口岸,拱手让出铁路修主权,***还要跟洋鬼子贷款!比之满清,孰重孰轻?满清夺我中华江山,我们还可以再抢回来,如果给这些洋鬼子瓜分霸占了去,可能就永无翻身之日啦!”
石达开长叹一声,道:“贤婿所言,的确是这个道理。可是还有句话,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满清之腐朽残暴,世人尽知,若不尽早将其推翻,天下汉人哪有好日子过?”
萧然笑了笑,忽然道:“舅舅,你可曾听过一个词,叫做曲线救国?”
“曲线救国?”石达开茫然摇首。萧然当即解释了一番,然后道:“现在内忧外患,若想挽救这个局面,我们更不能跟清妖硬拼。不论死的是满人还是汉人,我们都要多付出一份代价。我适才说了,清政府推翻是一定要推翻的,只是不是现在。我要做的,第一步是打跑洋鬼子,让这些王八蛋再也不敢轻视欺负咱们中国!至于清廷,哼哼,我倒想看看他有多大地本事,能逃出我的手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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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达开微一点头,道:“贤婿,你现在手上有多少兵力?”
萧然道:“将近五千。”
“五千?原来你手上有这么多人!”石达开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昨晚那支队伍,数百人就可以从从容容的在四千人的大营趟个来回,那么这五千人,该是何等的攻无不克?
萧然点点头,道:“这些兵士,有满有汉,还有一半是鄂伦春人。但是小婿现在的身份毕竟敏感,手上积蓄这样的一支力量,只怕会闹出什么是非来,反为不美。因此,这一次回到京城,我打算将这支队伍从新编制到京师八旗大营。如果舅舅不弃,小婿希望这支队伍能够由你来掌管带。”
“我?”石达开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萧然地心意。有道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让娘舅来领导这样一支队伍,那才万无一失。而萧然不知道的,却是石达开在想:倘或有一天萧然取了江山做了皇帝,我岂不就成了国舅?
“放心吧,贤婿。你尽管放手去干,娘舅为你保驾护航!”
翁婿两人,就这样达成了共识。萧然忍不住心中窃笑:有了石达开为我保驾护航,再加上手下的这一票兄弟,满清?洋鬼子?嘿嘿,看来咱们真的要斗一场啦!
小舟轻快,一路顺流而下。到得清洲,萧然命人换乘马车,取道还京,并请来李景畴精心调治。而这个时候,李同安跟州孟谦地部队,正苦苦追剿大兴山部队。盛左早已率领兄弟,甩开追兵,跳出包围,赶回京城。